“哦,那她哪里去了?”尤洋略带一丝烦躁的偏转,即使房间里面的光线很暗,可是静之仍然和他的目光相对了,尤洋眯起睛,打量着她。
尤洋为什么不认识她了?她捂住心,痛苦的想起他在昏迷的时候,呼喊的人里面并没有她……
这是怎么了?
她站在尤洋的船舱门边鼓足勇气,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药的味。
鬼知那个可怕的女人去了哪里,静之不知任何回答,只好敷衍着:“她不在这里,她……”
然后他抿紧了嘴唇:“他不是你妈妈,你认错人了。”
“谁?谁是你妈妈?”尤洋顺着鱿鱼小手指的方向,看向静之。
“爸爸,你生病了吗?”鱿鱼搂着尤洋的脖:“我和妈妈都好担心。”
小雅?
躺在床上的尤洋朝着她的方向偏过来,她知他能看到自己站在门的模糊的剪影。
那是一个男人纯粹于欣赏的望着一个陌生女人的目光,他静静地打量着静之,仿佛就像第一次看到她一样:我认识你么?”
一个小小的影闯了来:“爸爸!”是鱿鱼清脆童稚的嗓音。
静之被带到尤洋的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变得很暗了。
可是,不容得她多想,她纷乱的思绪被他痛苦的气声打断,尤洋正痛苦的将手指在太阳上,仿佛他的痛得很厉害。
还没等静之回答,房门被突然推开了。
静之握紧拳,他们的视线相交,尤洋望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能不能让小雅来,她到哪里去了?”
“哦?”鱿鱼也愣住了,他转过望望静之,又望望尤洋,大睛疑惑的睁大。
听到尤洋竟然把她唤作那个吴彦雅,静之的心脏登时如坠谷底,是的,就像他昏迷的时候一样,他在呼唤那个小雅。
“等等,”尤洋从容的语调突然改为不耐:“你是她雇来照顾我的?她去了哪里?”
静之后退,后退,这个陌生的尤洋好冷酷,他,就像自己第一次在黑暗中遇到的那个冷酷而且无的男人……
“你的妈妈是小雅,”尤洋
这些人说尤洋恢复了一些意识,可是那些人的表却显示这个事并不乐观。
“鱿鱼,”尤洋微笑:“到爸爸这里来!”
“对不起……”静之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她看看守在房门前的几个海盗,不想让他们听到太多,她走房中,关上了房门。
安排静之小看看尤洋吧,现在也许她的陪伴,能让他好受些。”
静之登时愣在当地,这是什么况?
“没事……”他的笑容微弱而且瑟缩,“不过确实很痛……你……是谁?”
船舱中的光线更暗,她不知这些船员们凝重的神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他们的表影响了她的心。
“小雅,”他的嗓音低沉:“是你吗?”
静之愣愣的睁大睛,他记得鱿鱼,可是他竟然忘了她?
“我不是小雅,我是……”
静之望着鱿鱼跑房间,爬上尤洋的病床,父二人抱作一团。
“很疼吗?”静之冲动的来到床边,几乎忍不住要用手去摸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