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洋――”
“你自己去找的爸爸?”
“嗯――”尤洋带着一歇斯底里的笑着:“她只告诉我,说让我自己去找爸爸,她说带小孩好烦。”我当时问她――谁是我爸爸?
静之的牙齿打着架:“不,不,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尤洋翻离开了沙发,大步走向房间一隅的吧台:“她嫌我烦,她再也不想看到我,所以――她脆把我扔到大街上。”
“她――为什么――”
尤洋闭上睛,没有看到静之脸上浮现的震惊还有眶中的泪。他将埋在她的怀里,两个人的在长沙发上纠缠,他的怀抱野蛮而且禁锢,似乎他在那一刻将她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不会吗?为什么不会?”尤洋举起手中晶被里面的琥珀:“你以为――石阶上只会有你这样的不谙世事的女孩儿?你以为――你以为除了就没有别的了?”
“尤洋,求求你不要说了。”
可是不能,他既然开始说了,那么一切就止不住了!
尤洋一边说,一边搂紧静之的手腕,用力之大,已经令她的手腕青紫而不自知,那段模糊的记忆一一滴的涌向他。
存的记忆其实只限于郁的香味,还有――少得可怜的拥抱。”
“她把我扔到大街上。”尤洋终于基础一句话,他的唇颤抖着,再也说不一个字。
嗯,确实是太久了,久得尤洋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
“她将你放在你爸爸公司门前吗?”静之低声问。
他从未试图向某人谈起那段记忆――那段曾经属于一个孩的梦魇一般的经历,确切地说,那伤太深,即使表面看起来已经愈合――甚至看不到疤痕,可是那疤痕仍然在。
“尤洋――”
静之可以觉到他心里的犹豫,他需要适当的距离,可是此刻的他却又不希望独自一个人。
在那一刻,静之愿意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只要他不再叙述。
“为什么不要说了?”尤洋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滔滔不绝:“她当时已经拿到了爸爸给她的巨额支票,却告诉爸爸我丢了,她就那么把我仍在人群里,没有糖果,甚至没有谎言――”
“嗯――”尤洋冷笑:“我自己,一个五岁的孩
“当时我――五岁吧?就像现在鱿鱼这么大。”尤洋的嗓音低沉:“我记得她领着我走到人汹涌的大街上,然后松开我的手――”
“不――”静之愣愣地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字句,她的咙哽咽,前的他变得朦胧,泪刺痛着她的眶:“她会不会――会不会没抓住?你会不会没抓住?”
“不,”尤洋讽刺的笑了,他放开她,似乎想要把怀里的静之推开,可是他犹豫了一,却把她重新搂怀里。
“你知她怎么说――”尤洋呵呵的冷笑:“她说她不知,不过她也告诉我,让我自己走过五条街,如果幸运的话,会找到尤氏的大楼。”
“相信我,”尤洋的唇角弯曲成一个讽刺的弧度:“很多人也都这么说,可惜――可惜我不是傻瓜,我是想抓住她来的,可惜她的裙短的我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