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说成了癞蛤蟆，那还是好听的，明明杨柯的长相也好，家事也罢，并没有差到这种地步。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攸在移开了视线后，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再次移回了安路的上。「对了，他最近是不是都没有来上课？」

吞吐了一个漂亮的圆形烟圈，攸的视线甚至连闪烁一都没，就这么直直的看著安路，「是，怎么？」

在Marlboro的烟雾笼罩，邵攸微微眯了眸。

叹了气，安路认输的说，「郝天艾的烟瘾很大，而且完全不会顾及是上课前或者是上课中，想了就会自说自话的走教室，这么长时间以来，老师早就见怪不怪，当他散养。如果老大想要找他的话，我知一个他经常会在那里烟的地方。」

午的第二节课，阳光明媚，令人昏昏睡。

「这个人……很不简单……或者说，应该是很危险。」皱著眉，安路一脸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让攸也不禁来了兴趣，郝天艾不简单，甚至很危险，这是他早就知的，否则也不会让他镇定自如成这样。只是有多不简单，有多危险，这攸还真的没个底，现在居然有人好像很了解他的样，怎么能让攸不想要知更多呢？

第四章

「好不好惹我自有分寸。」又了新换了味的烟，那只不过半支烟带来的瘾，比攸想像中的更快侵自己的，仿佛已经中毒不轻。

不是想要用他来威胁报复杨柯，而是他本能的一种期待。

一个学校，一个年纪，在一个走廊，居然没有碰到过一次，邵攸还真不信自己和他没缘到这个份上。

「我和他同班，曾经看到过他怎么对待那些纠缠不清的仰慕者……」想到那微笑著直接把对方一脚踢到血住院两周的人，安路还是忍不住颤抖，更可怕的是，在掉了这个只不过恶心的摸了他一把的男人后，他还能神自若的拍拍手，拿那个被踢倒的人的手机，替他叫了救护车，然后也不顾上课铃响，直接在老师面前走了教室，这一午就没有再现过。

这和郝天艾就截然不同了。

既然邵攸都这么说了，安路自然不会再嘴，只是仍然忍不住用神示意老大放弃，这样的人，惹了吃亏的一定是你，那个什么杨柯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据？明目张胆的追求，又一堆小弟帮忙著一起献殷勤，结果呢？

在穿越了几排教学楼后，是一个平时不引人瞩目的小花园，并不是多么浪漫幽雅的地方，只是这么小小一块，隐藏在一片隔离栏杆前，显得有些多余，不

「总之，他是真的不好惹。」他们居然还曾经企图拦截郝天艾，那次的计划，安路是之后才知的，不用说，和其他人当笑话一样听过算数的表不同，他是真的有被吓到，他们居然不要命的敢去拦截那个恶！

其实想想也能想通，在天台的偶遇之前，他们也曾这么共了半年，没见两人有过照面的机会，否则，攸不会对这样的人过目就忘。

见老大只是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虽然表冷酷无，但这本来就是邵攸的长相，最初可能会被吓倒，真的熟悉了，也就习惯了，只要他不发怒，还是很好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