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躺在对方的记忆里,互相铭记了这样许多年,直到知晓时间的韵律,互相将对方唤醒。
我自然不想尹萱知这件事,只信开河胡邹:“不是,我不是苏,我姓颜。”说完便也不回地走了。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离开的心,那种忐忑紧张,仿佛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天大坏事的绪,但又抱着没被抓到的幸运。连回去舞时候的步法,都像是踩在云朵上,飘飘然地快区分不梦境和现实。
是苏?我记得尹萱说苏是法籍华裔,说法语比中文利,和她关系也比较亲厚。她总叫我要多记她朋友的名字。”一边说脸上还些不好意思的神。
尹萱咬了咬嘴唇,瞪了我一:“好,我去。既然照你说的,你曾经为了重回舞台拼命减锻炼,那么我也行。但不是为你,我是为了哥哥,为了我自己。你说得对,我不比你差,甚至你因为车祸,条件还不如我。你都不放弃,我凭什么放弃。”
还是受孩的心态。
可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打算说,不准备告诉尹萱,也不计划告诉尹厉。这只是属于我的秘密,是需要秘密的。
“我只能说这么多。即使你现在材走样,但你比我更清楚,只要你打算你捡起芭的一刻,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你为敌了。”
“我非常诚心地邀请你可以和我一起舞。我曾经对你不公正,并且心嫉恨你,你也一样,所以我们都受到了惩罚。可现在我们可以一起变成更好的人,用舞蹈沟通,或许还能因此在舞蹈上互相更有帮衬。我想这也是尹厉所希望的。他我,我也不比他少的他。如果我们不能和睦,他想必是最痛苦的。”
我只是飞速回忆,然后告诉坐在我前一言不发的尹萱:“你的人生从来没有比我差过,相反,在你羡慕着别人的人生时候,你的人生也正被别人羡慕着。你不应该放弃芭,你比我更适合芭。这样随波逐地浪费生命,只能是失败者。”
尹萱似乎被我说动,可还是有些难以自持:“可是我哥哥呢?我哥哥自从有了你,对我明显冷淡了,我难以接受哥哥的态度。我都不反对你们在一起了,可他最近都忙着你的事,对我不闻不问,如果他愿意每天来我门上求我开门,我不可能每次都拒绝他的。”
而直到多年以后,命运让我和尹厉用这样的方式重逢。他以为我从不记得当年那次相遇,失去的记忆里包括对那次的回忆,亦或者本对于我,那便是件即使不失忆也会被遗忘的小事,我不告诉他,可我记得。而当年的我,以为对于那时的尹厉来说,这也将是他生命里一个微小的事件,他很快就会忘记。可他在再见我时给我取名颜笑。他也记得。
“你的哥哥从一开始就很你,你是他唯一的妹妹,没有人能取代你在他心里的位置。除了忙碌我的专场,你不知他多么辛苦在为你争取舞团选送的参赛的资格么。”我低看着地板,“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不可能和尹厉过一辈,你已经有了他20年的呵护,我只是分走了一些。也只要求这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