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搂抱着她,地搂着,却又温柔地呵护,力那样定,像是真能这样抱着她一辈……
「不放。咱是夫妻,就该臭在一块儿。」
真的可以吗?
钱香福被他的语气逗笑,揶揄:「你是希望我知你除了勇武之外,脑也好使是吗?」
她伸手想推他,没推成,反而被他一手抓住,将她手往他肩脖上放去,示意她环抱着他。
「我是你的汉,再臭你也得认了,不能嫌弃的。」
乱世,既是军阀的天,也是谋士的博弈场。
以肢动作表达对她的珍惜,让她知自己被守护着,像是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可以令她安心放松,再无惊怖。
见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挣扎了一会,也就放弃了,顺势窝在他怀中,受着他的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抚,像是一种亲密的守护与疼,她忍不住有些沉醉了。
他哈哈一笑。明知她嫌臭,却故意把她的脸朝他肩窝压去,很技巧地将她颇有劲的给压制住。
「虽然只看了一,也足够我看清楚了。我不是说了她很白吗?」他声音也低低的,在她耳边回答。
虽然没当成谋士,但秦勉一直认为,当一名耿直率的将军,不打天还是坐天,只要不战死,肯定能活得比谋士滋。太聪明的人会被忌惮,容易死得早,不是死于殚竭虑谋略,还是死于太聪明被猜忌,总之,你让上司觉得你比他聪明,你就别想过好日了。
她不用戒备,无须担忧,只要安心依靠就好。
「脑不好使的,早就把脑袋瓜给留在战场上了。不过我确实比一般人的脑更好一。」秦勉厚脸地说着,伸手将她拉近,又:「我只是想让你知,就算我读书只读到十岁,但该学的、该知的,都没落。所以,我知你这暗沉的脸面,是抹上黑浆汁的,须以木患清洗才能净,抹一次可以撑上十来天。要是放着不不顾,那汁经年累月地用来,一分会沉淀里,让你真正变成黑底了。」他低在她耳边嗅了嗅,闻到很淡很淡的酸温果味,像是未成熟的青果吃起来的觉。「嗯,有木患的酸味,看来是有乖乖每天洗脸。」
「你那么臭还得意了?!快放开,我才不想被你熏臭了。」她叫。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们认为谋士地位,能让他安全地在乱世里求生,不必拿刀拿枪与人对砍,还能被上司礼遇重视。
既然动作这样亲密了,她也不矫,同样把凑到他颈边闻了闻,然后皱皱鼻,嫌弃:「我当然每天都仔细洗脸,祖母盯着呢。倒是你,你上都是汗臭味,都把衣服熏一发馊的酸味啦。不是两日前才沐浴过吗?怎么臭得这样快哎,放开!臭死了!」才说完嫌弃的话,想退开时,却被他双臂给搂住不放。
「你老实说,有没有看清楚那位周家小的长相?」她小声在他耳边。
所以,一方面是时势使然,一方面是对谋士这个职业存有疑虑,所以他现在成为一名被大将军重的小将军而不是军师,秦勉觉得这样的成就,也足堪告祖父与父亲在天之灵了。至少,如今看来,顺利活到寿终正寝是没问题的。
太近了,近到负责接收声音的那只耳朵整个都麻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