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路肯,你如果不说这话我至少还会相信你的谎言。什么不想我受伤害?我能受什么伤害?我难受的伤害还不够吗?”不想我受伤害?说得真好听。
“答应什么?”
“琦儿,妳不是害怕路肯会答应吧?”
“乐儿,我知妳在生气……”
“我希望妳了解。我不能让语蔷知。我不能让她知她最后还是赢了。”
“大哥,你在说笑。我的老婆怎能借人?”尤路肯冷笑。
“改天再说吧!我们要回家了。”我打断。
“那,以后你就不必来接琦儿了。今天你既然来了,她就跟你回去吧!次由我接送。”
尤路温是看不尤路肯的脸有多难看吗?竟然还选在这时候开?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什么事?”尤路肯脸上有着明显的不耐烦。
“大哥,老婆怎么能借用?我实在不相信我一向循规蹈矩的大哥竟然会开要我的老婆。说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绿灯了。”看着前方红灯转绿,
“这妳要问大哥。总之,乐儿,妳别气。妳会谅解的,是不是?乐儿?”
“我愿你不知。”我愿他气我怎么告诉尤路温事实。而不是知我生气而低声气。那至少能为他把我借给尤路温而脱罪。不知者不罪。但他却明知故犯。那,只能说,我在他心里本不算什么。那他现在还说什么?什么都无法平抚我的心。
“好。”
太好了!尤路肯竟然没有答应。
“大哥,你到底想怎么借用?”
“尤路肯!”什么!他就这么答应了?这么快?没有犹豫。
“就是把琦儿借给我两个月。”
“妳受了什么伤害?目前为止,有着两个男人的是妳。妳受伤害了吗?”
似乎‘语蔷’两字比什么都来得有用。
被尤路温威胁时,我那时候只想到尤家长辈和我传统的爸妈,而尤路肯想的、在乎的,却是何语蔷。
“希人很好。”甚至比你的何语蔷好几百倍。“为什么要打发她?”
一句语蔷。就让他化了。
“我……”我被这律师责问得一时无法回答。
“乐儿,妳要知,如果让语蔷知我……我还受她影响,还喜她,她会不择手段的。我不想妳受伤害。”
“不能吗?那,路森呢?他,你就不介意?”
“跟你一样的借用。让希误会。”
“我……是……”发现尤路肯转向我询问,我因为想不到为自己脱罪的理由,只能歉疚地看着尤路肯。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当不知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要两个月,你们几个喜维持什么样的关系,我也不。怎么样?”
“乐儿,妳只是去帮我大哥,两个月而已。帮他打发希。希还是妳要她住来的,妳难不应该帮大哥?是妳制造这问题的。不然,大哥也不会提这样的要求。”
“我哪有害怕他答应?”我是怕他生气。
“路肯,你不想语蔷知吧?”我觉到尤路肯一怔,似乎尤路温也发现了,他笑着接去,“路肯,你说,她会不会相信?”
“哼!赢了吗?我竟然不知她最后是赢的。”我真的不知。“你好残忍。你甚至比尤路温还可恶!”
“路肯,别否认。琦儿也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