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能不知,这楼上八号房住了一位黑人,专与人补习英文的。”侍者笑答。
“今天,听说他这个月收了四个女生,今天说行什么结业典礼。”待者因为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什么结业、开学之类的,总有莫明其妙,所以,“啊!我知了,谢谢你!”我准备走房去,“我看小一人,现在可赚大钱了?”侍者以一种很羡慕的吻说著,就走了。
另一位的少女坐在床,八字分开著两条大,让一个小张得大大的,那黑人正用长满黑的手,在掘呀掘呀,就如黑刷一样的掘得她一浪肉抖颤不已,嘴里尚“渍渍”的哼。
见侍者走后,便匆匆梳洗一遍,在餐厅随便的吃了心,就准备拜访黑人英语老师。
一想到黑人,使我联想那黑黝黝的大材,那满带有味的气息,那黑得发亮的臂,更有那黑长的大阳,与那超人一般的……就像动园里的大黑猿,野蛮中带著刺激,饥渴中更显力量。
,留一封信给沉溺肉的母亲,说明我今后的打算与去向,就此不告而别。
五楼的房间全空著,仅只黑人一个住八号房,走到门,见门未上锁,正想踏门,一种非常熟悉的味冲鼻,一片离乱的衣服横陈地上,使我心中不由一怔,暗暗没想到,“难这位黑人老师,是在以教书为饵,而那种不可告人的勾当来吗?”我的理智与肉又在交战了,到底是立刻回房?还是到里面去看个究竟?我伫立良久不能作一决定。
在黑人上还蹲著一个女人,黑人张嘴伸一大尖,在没命的舐著,只舐得那少女淫直,白屁摇幌不停。
尚有一位
我的理智与好奇在激起念中失败了,我又如忘记了一切,轻手轻脚走了房里。
在某一天的早晨。一阵乱繁的脚步声将我从睡梦醒,这是我自搬来后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杂声。我好奇的推开门叫来待者问:“有新搬来的客人是吗?”
我长期住在中坜一家旅馆,这家馆倒是很清静。一切的服务使我满意,兴使自己能有一个清静的机会,时间一天天,一月月……过去。
我伸朝一望,真是新奇不同凡响,只见四位如花似玉的年青少女,全赤的一丝不挂,一个又又大的黑人,面的阳是大无比,平仰在一张床上。一位少女正骑蹲式的狼命将自己一个红在上不停的填套,一付极浪的形态,真是淫态毕。
“今天好像不止一个,似乎很杂”我有生气的说。
“啊!老师……亲的老师……弟求饶了……饶饶弟吧……珍珍在等著呢……她浪得不得了了……。”这曾经是我整日叫喊的声音,现在又于房中传,好像比自己叫的更诱惑。
“啊!是位国黑人,给人补习英文的,那可真太好了。我正想补习,因找不到教授在恼烦著呢?”“是啊!这位黑人也真奇怪,从前每天只教一个,多了就不教,而且还只女,听说是免费教授呢!”待者好像很得意,对这位黑人保持著相当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