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看了看已被秦七月砍死的青袍人,想着这接应之人怕是无法查了,一边将密函递给阿罗。
慕容白却是神凝重,看着那几个正在搜索财的寨中兄弟,问:“有搜什么来没有?”
却说那秦七月听得慕容白的提示,虽然是心里奇怪,却也听得慕容白的声音是难得的凝重,于是一个追击,砍要跑的那个小。那些负隅顽抗的人见状,便有几个舍了命地向慕容白他们冲过来,争奈寡不敌众,终是为金银寨诸人所杀。唯一近得前些的,也是被李参军一剑毙命。
“慕容先生――”阿罗略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山去。”
对于那些人该杀,那些人不该杀,慕容白和他向来意见不一。他秦七月最欣赏的是那种的汉,阿白却总是说,有能力报仇的要杀。寻常得了财,便把那些懦弱怕死的人都放走,反正他们也不敢回来报仇。――阿白的想法一向是很怪的。若不是阿白对寨中兄弟都见死不救,他还以为阿白是找借救那些被抢的人呢。
那时候他嘴角挑一挑,拖着一几乎致残的伤,转就走。最后还是寨里老谋深算的独刘劝秦七月留住了他。不知怎么的,到了后来,渐渐地,秦七月也就默认了他的冷旁观,而且逐渐地信赖他。
他不同于阿罗。作为军人,见惯了杀戮,因此一到这里便密切关注战局,很快发现与金银寨厮杀的那些人,武艺得未免离谱。而阿罗是燕军的“账军师”,虽在战场,却几乎不曾见过杀戮。此刻亦是对前血淋淋的缠杀,目不斜视,充耳不闻,故未生疑。
虽然寨里的兄弟已经占了上风,胜算在握,但对方那几个不起的主要角儿,却真是武艺超群,尤其是那青袍人,在秦七月手中过了半香功夫,还能支撑。这样的功力,岂是一般商伍从镖、默默无名之?
“慕容白!”阿罗沉脸,忍不住提声音。
果然,在翻过一堆无甚重要的货之后,一个兄弟从青袍人衣裳夹层搜一封密函。却正是朝中某人与北国将军通知,近期胤朝给燕军的粮草,将从哪条上行来,押送行伍中又有何人可接应,函中尚有接密码由青袍人当面告知等讯息。
秦七月却早耐不住,在一旁叫:“那上面都写了啥?”几个寨中兄弟,
阿罗闻言,只是了来,沉默不语。
阿罗脸愈发苍白。却还见秦七月扛了留有血迹的刀,大步走过来,一边扬着嗓门儿问慕容白:“阿白今天怎么了,发了狠了――平时都是要和老唱反戏的人。”
只是……慕容白面无表地看向前的战斗,心思忖:这些人买卖恐怕不是寻常角。这一单生意,似乎有些问题。
“大人。”王都尉也看蹊跷了,低声提醒阿罗。“那些人恐怕有问题。”
慕容白注意到秦七月终于将那青袍首领一刀毙命,于是回与阿罗致意,正开,睛余光却扫到对方一个黑衣人要脱逃,顾不得与阿罗寒暄,他倏然回,对秦七月喊:“寨主,要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