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看向他,忽然觉得无力,“我是问你有没有打算要给她赎?等日后安顿来来接她?”
小红儿会写诗,会弹琴,却不
慕容白翻翻白,教训:“那你总要把她带回寨吧?难金银寨的压寨夫人要一直待在青楼里吗?你不嫌丢人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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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白看着他的尴尬,冷笑着编排他:“小红姑娘确实又会写诗,又会弹琴啊!”看他怎么收场?
只是说话时候,睛看着他,神却不在那里。
虽然,碰上面,讨论军事的时候,她也能客客气气的。
秦七月却没理会他,愣站在那里,脸有些发白。
只是……也好。她微微自嘲,抬看看和慕容白正在对话的秦七月。――有些人,不见为净吧!
慕容白被他的思绪带得有些抓狂,恨声:“你不是喜她喜得死去活来的吗!”
那厢慕容白正问着秦七月红烟姑娘的事,秦七月一抬,奇怪的问:“当然不带她啦!我们是去打仗,哪个将军打仗带个婆娘的?”
阿罗熟悉廷官宦,几年来却也通晓军伍车阵、走卒贩夫,因此讲起这些事来颇有自己的见解。是故,这些土匪们原不过是因为阿罗敢于叫板他们的秦老大,稍有佩服,所以想来调戏一番,却不想阿罗真认真回答他们的问题,于是渐渐地,这几人开始对她讲的故事和理兴趣,而且由于回去免不了炫耀一番,所以凑闹的人倒是越来越多。
“是啊!”秦七月了腰,回答得理直气壮。
但阿罗的故事讲得好,是事实。其实那些不是故事,都是活生生发生在当朝廷的,但因为离寨中兄弟太远,在这些兄弟耳中听起来,便成了故事,免不了啧啧几声表示鄙视。就好像土匪们的生活,在当初京城千金们耳中,也是新奇的故事一般。
有时候阿罗本来不想理会,偏偏听这些偷溜来的土匪们在她窗外和禁卫们东拉西扯些十分荒谬又稽的理由,会让她忍俊不禁,最终门安抚吵架的双方。说也奇怪,这些人在窗外叫得鲁之极,待得和她面对面了,却又安分很多。阿罗只好相信是自己素来一脸沉着之故,又有礼,反倒叫这些人无撒泼。
话音未落,秦七月却疑惑地问:“谁说我要让她当压寨夫人了?我的压寨夫人一定是一个会写诗会弹琴的女夫――”
皇帝老儿的故事!倘她不应承了,又会继续敲,一边喊:喂,你不会害羞了吧!又或者是:你不是在穿肚兜吧?于是窗外一阵哄堂大笑,直到她开门去讲故事,或者因为吵闹太大终于被郭将军的禁卫们发现。
秦七月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说:“有这么麻烦吗?”
阿罗叹一气,此番她心中有疙瘩,自是不再随行。只是如今刚熟悉了几个人,却又要分开了。不免略有伤怀。
他却自己忽然顿,从小到大说了千遍万遍的理想,随说来太过习惯,到如今听得女夫三字,却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