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同意,给嚣张的秦七月一个教训。却被阿罗急急打断。
只是这般说着,却不敢去看秦七月,也不去看燕召。
另一半的原因却是,秦七月自己心里知,非要和燕召个比试不可。
阿罗诸人皆是一愣。慕容白叫苦不迭,怎地忘记了寨主这个好胜的病!
她这话说得极重。一半儿说给秦七月听,一半儿却是说给燕召听。
秦七月却打断他:“我不听你说。你有胆就来,过上几招。”
他心里委实知,燕召开,多半是要拒绝他。若说他不知自己在鲁莽事,却也不是。不用阿罗说,他哪里不知自己这要求的时机不对――只是事到如今,被阿罗一恼,已是咽不这气。
不待两人说话,她又:“燕军军规第三条第二例,以犯上,最轻也是棍杖二十。――燕军最重军规,便是燕将军不介意,这在场的上上看了,难还能略过不成?秦将军可真要当众受这二十大杖?”
阿罗挡在秦七月和燕召中间,冷冷:“秦七月,你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份吧?”
阿罗不看他,只是啐:“幽城被围,明日迎战在即,燕将军哪里来的力陪你玩?”
“你――”秦七月气极。他自然也是知,这个要求大半会被拒绝,若是被燕召拒绝了,他倒也不会生气,看前面两个问题就知这家伙是啥样儿的。偏偏燕召还未开,却被阿罗先斥责了,他早已将阿罗看成自己的人了,此刻阿罗用这般语气说话,自然让他愤愤不平。因此,他恼起来,看也不看阿罗,只上前几步,却大声:“老现在就要和你比比。怎么?你堂堂的燕元帅,胤朝第一将军,总不会怕了吧?”
刚刚一见燕召,他缓缓一抬眸,那么徐徐一站起,秦七月心里已被他镇住三分,同时又有三分兴奋――他要和燕召比试,已不再是以往的好奇和好胜,而是的一种反习惯。他自幼在山寨里长大的种种经历,老寨主教养的经验,都已经在他血里里,那就是面对害怕的东西,要在第一时间打倒它,战胜它。不然懦弱就会上到意识里。――对于吃山里饭的人,吃上饭的人来说,这是要送命的。
秦七月睛一瞪,又不解又懊恼又愤愤然地看她。
不悦,正逢他问起第三个问题了,便忍不住霍霍笑:“第三个问题就是,你场来,我们比试比试!”
燕召一时没有应答。秦七月却自顾地说:“都说你燕召武艺天第一,从来没输过。老偏偏不信,我们来比一比,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天第一!”
燕召看看他,徐徐:“秦将军――”
燕召自是知她话底的意思,因此微微抬看了看她。而那秦七月却早已气得怒火冲天――他只阿罗已是同他一条心的,万万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和他作对,一时恨得说不话来,半晌才能:“好
燕召冷笑一声,略一扬首,了声:“好――”
阿罗眉间一蹙,不待燕召回答,已然斥:“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