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这么说,是不是再也没有办法反悔了?”“阿白”,“阿白”……
对于慕容白来说,只想给他家寨主几个大白yan。他已经懒得再和秦七月说他三大条中的前面两条了:第一,不能去燕夫人房里;第二,要见阿罗,起码要燕飞卿在场。――每次秦七月问他,他都直接用第三条的要dian作为回答:面圣!
――你给我用dian心思准备面圣!
可惜秦七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以准备的。他已经承诺燕召,不会在皇帝面前谈女夫zi的事qing。那还有什么可考量的?只要装着永远效忠皇帝就行。皇帝老儿都要听这一套,换哪个皇帝都一样!
果然,第二日燕召和他秘密rugong,基本可以算是顺利。他洋洋得意地回来了。收获不小,见了皇帝的gong殿,吃了gong里的饭,就差没摸一摸gong女的脸dan了。
当晚,大伙聚在一起,他就开始炫耀了。
“唉,那个小gong女可shui灵了,皇帝小zi果然有福气。老zi当时就想摸一摸,究竟是那小gong女的pi肤光hua,还是,嘿嘿,女夫zi的pi肤光hua!”秦七月一边和慕容白说着,yan睛一边斜啊斜地,斜到了阿罗shen上。
阿罗羞恼地瞪他一yan,倒也不生气。
――秦七月就那个xingzi,她还能怎么样呢?
一旁的燕飞卿笑觑了yan阿罗,忍不住打趣dao:“秦将军,你不会每见到一个pi肤好的姑娘,都想摸一摸,拿来和你的女夫zi比一比吧?”
“哪有!”秦七月驳dao,“摸起来舒服的没几个。也就前两个月在并州安阳的那个婆娘好些,pi肤hua溜地跟油一样――”
他蓦地一顿,转tou看慕容白,“咋了,阿白?”
阿罗一愣,手中抬起的杯zi略一颤,抬tou看向秦七月。
燕飞卿的笑脸还没敞开就这么忽然止住了,意识到这一打趣打chu问题来了。
一时间极其安静。众人都听见阿罗缓缓问:“并州安阳的哪个婆娘?”
“呃……”秦七月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尴尬xing了,嘿嘿陪笑dao,“也没啥啦……那个……那个……”
他看看左右,但没人给他台阶xia。慕容白和燕飞卿虽然都很同qing他,但这个时候是绝对懂得明哲保shen,不敢帮他的。
秦七月看看周围这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只有自己鼓足勇气,最后如壮士断腕般:“也就是一个青楼里的姑娘。”yan见得阿罗的脸立ma就刷地拉xia来,他赶忙解释dao:“我就去过两次,真的。就去过两次!”
他一kou一个“真的”,阿罗的脸更沉了。一言不发,冷冷坐在那里,坐了一会,蓦地放xia杯zi,站起来。
秦七月也赶紧跟着站起来,小心翼翼,伸手去拉阿罗,讷讷dao,“女夫zi――”
阿罗倏地肩一chou,对着燕飞卿和慕容白略欠shen,dao:“我先告退。你们请继续。”
言罢,无视yan前的秦七月,冷冷从他面前走过。
“女夫zi――”秦七月还想伸手去拉她。
阿罗狠狠甩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厉声dao,“放开!”
这一声颇ju威仪,秦七月终于皱起眉tou:“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