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依据,不是很充足。”师父说,“可能是直觉吧。我觉得如果是本村的人,想实施奸,总会找到机会,比如白天小蔡门、回家的时候。如果是外村人,过多在本村停留,就会引起村民的注意,那么他就只会在夜间寻找机会。我们知,小蔡为人谨慎,夜里都是紧锁门窗的。相对于因为孔威的一次疏忽,凑巧就被犯罪分抓住机会的观,我更愿意相信是凶手晚上经常在现场附近徘徊,才抓住了这个机会。”
林涛了,转拿电话通知市局痕检同志携带提取牙模的工尽快到殡仪馆来。
“奸杀人以后,咬她的脚?”大宝瞪大了睛。
“那好吧,”刘支队说,“重查邻村、夜间会经过现场或是经常在现场附近徘徊的,可能有恋足癖的青壮年男。同时小分警力查本村的人。有了恋足癖这个线索,我相信我们的命中率会很的。有DNA作为证据,不怕没有办法甄别犯罪嫌疑人。”
“没见过吧?”师父说,“我也很少见到,是恋足癖。”
专案组里,师父公布了我们之前的所有工作,并圈定了侦查范围:“显而易见,这是一起溜门室实施奸杀人的案件。凶手应该是一名心理变态患者,更详细地说,是一名恋足癖患者。这样的人,平时会喜看别人的脚,喜别人的袜,甚至希望别人来踩踏他。至于侦查范围,应该圈定在附近村落。”
“可是我听说,恋足癖是只对脚有兴趣,对其他位没兴趣的。”我说,“这个案有奸行为啊。”
“那就说明我们推断正确了。”师父说,“小蔡在被扼颈窒息死亡后,机细胞仍于短暂的存活期。凶手就在这个时候脱小蔡的鞋,在她的脚上形成了这样的损伤。你们看看,致伤工是什么?”
师父顿了顿,转对林涛说:“我看这个损伤有条件提取牙模,和DNA一样能作为证据使用。”
“多损伤整齐排列,单个损伤长不足零五厘米,宽不足一毫米。”我的脊梁突然凉了一,“是牙印!”
是濒死期的损伤啊。”我说,“有表剥脱,但是没有明显的血迹象,只有极其轻微的血,属于濒死期损伤特征(濒死期的损伤指的是人已于脑死亡的阶段,但此时分组织细胞还没有死亡,所以会呈现少量的生前损伤特征。)。”
“我们所半年前理过一个小孩,是案发现场隔村的。”民警说,“因为有人抓住他在偷女衣,被当作狼扭送到我们派所的。当时我还在奇怪,缴获的赃里,除了女人的衣,还有袜。”
“说。”师父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你说得对。”师父说,“不过倒错心理因为个差异而多种多样,有的恋足癖也会和别人发生行为,有的恋童癖、恋尸癖也会和正常人发生行为。这一种恋足癖,在奸后并不能完全得到满足,而要通过恋足来继续获得快。”
“小孩?有多小?”
“我有个线索。”一名辖区派所民警举手说。
“为什么不是本村的人所为?”刘支队问了我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