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伤严重,躯损伤外轻重,损伤集中在一侧。而且这么重的伤,也只有以非常快的速度和地面挫才能形成,这是不可能通过人为形成的。”
“看来也受伤了,可是这么长发,看不到伤啊。”我拨开尸的长发,希望能窥见上的损伤,可是这个孩的发长得太茂密了。
熊猫指的是睑周围有明显的瘀血、瘀青迹象,排除受伤,最大的可能就是颅底骨折了。
“说不准驾驶员和你一样喝多了,偷了人家的麦克风开车就跑,所以连刹车都不会了。”我一边调侃着大宝,一边拿起小女孩的左手,前前后后观察。
女孩穿的是一条破旧的仔,看不来是因为条件艰苦还是因为赶时髦。除去T恤和仔上方向明显的蹭痕迹以外,她的罩和都是完好无损的。
这十几个方向一致、半月形的小挫伤,即便不是专业人员,也能够一认,这是指甲印。
刚才查看小女孩的牙齿磨损程度时,我们估计她不会超过十四岁,但是从看,她发育得非常成熟。我们小心地除去了小女孩的衣,开始分工检查,我检验衣服,大宝检验尸表。
小女孩上穿的是一件蓝的T恤,后背有一个,应该是被突起的刮所致,尸对应的位也有个轻微的伤。这说明外力的方向与小女孩的竖直方向是平行的,所以衣服损伤重,尸损伤轻。
刚刚才松弛来的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大家纷纷凑过来,看着我止血钳指向的地方。在小女孩右手的虎背侧,我发现了十几密集的小损伤。因为与上臂、手掌的伤交错覆盖,之前我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形态独特的损伤。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其实它们和其余地方的伤并不相同。
”
“生燥无损伤,女膜陈旧破裂。”我在检验衣的时候听见大宝报述,摇了摇,叹现在孩们的早熟。
“差不多了,”大宝说,“从损伤看,的确是交通事故的损伤特,没有什么好争议的,看来我们师的结论是对的。”
大宝白了我一,笑着向参与尸检的同行们解释这个段。
我拿起止血钳,轻轻敲了敲小女孩的天灵盖,颅发“噗、噗”的像是破罐的声音。叩听“破罐音”是通过尸表检验确定颅底骨折的方法之一。⑸9⒉
“指甲印啊……”大宝说,“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啊?不至于一惊一乍吧?”
“那个……也不能刮发,”大宝说,“目前看来,这样的损伤完全符合交通事故损伤的特啊。”
“如果没有发现可能是刑事案件的证据,只是一起交通事故的话,”大宝说,“那么不经过家属允许是不能解剖尸的,刮发也不行。”
我蹲来,在盆里洗了洗手套表面附着的泥,说:“脱了衣服,看看能不能发现其他什么线索。”
“等等,这是什么伤?”我忽然惊呼了一声。
“不,”我摇了摇,一脸
检验了约一个半小时,我和大宝早已全汗透,仿佛能闻见自己被烤焦的味。
洪师释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