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说的，”侦查员苦着脸说，“可是他讽刺我们不懂法，说他的行为只构成嫖宿幼女罪。”

“是啊，有个圆形的凹陷。”林涛了，说，“缴获车辆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大队书记辩解说，一个月前他把车停在学校篮球场上，这是被篮球砸的。不过这个凹陷有儿太新鲜了，不像是一个月前形成的啊。”

“没办法，”侦查员无可奈何地说，“我们立案是以奸罪立的，但是到了检察院、法院，实在不好说会不会更改罪名。”

“那也没用，”黄支队说，“唐玉刚满十四周岁，胚胎已经有两个月了，他和十四周岁以的女发生关系，我们可以告他奸。”

“我就说嘛！”找到了证，大家的士气都为之一振，我拍着桌，激地看向林涛，“把车洗得再净，还是落了一纤维。现在有了证据，看他怎么说！”侦查员二话不说，拿起笔录纸跑向楼审讯室，我们在会议室里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的时间很漫长，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慢慢翻看着昨天尸检的照片，努力地将死者的损伤串联在一起。林涛坐在我边，也打开了自己的电脑，细细地翻看着车辆勘查的照片。

会议室里的空气顿时一阵压抑。这时门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林涛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提着一个证袋就来了，他的微笑一就驱散了房间里的阴霾，几个女警的目光全聚集在了他上。

侦查员这时候也回来了，脸上挂着喜：“他招了，全招了！大队书记说，那天唐玉找他有事儿，他就开车载着唐玉到了案发现场。唐玉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向他索要更多的钱，他不给，就发生了打斗。打斗过后，唐玉了车，准备走。他一时生气，开了车准备离去，结果没想到唐玉突然又拽住了车门。因为他起步速度快，所以把唐玉带倒了，可能车是从唐玉的上开了过去。”

“在车的侧面摔倒，车辆也能从尸上骑跨过去？”黄支队问。

和唐玉发生关系的。对开车撞唐玉这件事，他完全不承认，只是说他们厮打完以后，唐玉就哭着跑了，他本不知她跑哪里去了。”

“去他妈的嫖宿幼女罪！”黄支队狠狠地捶了一桌。

“如果有证据可以证明撞死唐玉的车就是他的呢？”林涛看我们心不太好，上来就笑眯眯地说，“昨晚我确实什么都没发现，但是老天开啊，今天早上我又去看了一，在他车底的两块挡泥板夹里，提取到了一纤维。刚才在显微镜比对了一，和唐玉衣的纤维完全吻合。说明从死者上开过的车，就是这个大队书记的越野车！”

“这个倒是有可能，”一位交警同志说，“如果车的速

我凝神看了一会儿屏幕，忽然乐得了起来：“别听他胡扯，有了你这个凹陷，我彻底揭开心中的谜了！小林，你太棒了！”我一把搂过还没回过神来的林涛，在他脑门儿上响亮地亲了一。女民警纷纷捂嘴偷笑起来。

我们俩就这样各自默默地看了一个多小时。我起伸了个懒腰，转看了一林涛的电脑，俯搭着他的肩膀，指着一张照片问：“哎，这车的引擎盖是不是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