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的士司机有嫌疑吗?”我问。
“GPRS量损耗?”我哈哈一笑,“看来是上网聊天呢。我说呢,这个富家女怎么会和一个小县城有关系,现在看起来,很有可能是来见网友啊。”
“经过对长途的士司机的调查,确证赵雨墨二十一日晚上六半左右,自己一个人包了一辆车开往这里,说明赵雨墨的死亡地很有可能就在这座县城。”
“我当时也很好奇,后来才听说,他们当地有个风俗,准确地说,不是风俗,是封建迷信。他们相信,人死之后,把米撒在尸周围,就能让灵魂无法窍,这样鬼魂也就无法报复凶手了。”
“去,去,我对你堂妹有兴趣也不会对你有兴趣。”林涛推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目光依旧没有离开电脑屏幕,“等等,靠,终于让我找到了!”
真的有这样的先例?我也激动得了起来,再顾不上调侃他了:“什么况?”
“真是荒诞。”我笑着说,“不过我喜,请示专案组,转战湖东。”
“手机调查也没有展。”齐支队长补充,“赵雨墨的手机是于当晚七十五分关机的,从车载监控上看,应该是没电了。在车上的时间,只有GPRS量损耗,没有打电话。”
“没有。”侦查员说,“这种的士有统一的公司理。车有监控装置,有GPS。因为赵雨墨要求司机送她去一个档次一儿的饭店,于是司机在将近晚上八的时候把赵雨墨送到县城中心一个西餐厅的门,然后司机就返回了,他还说当时了很大的雨。”
“我还以为你睡不着是因为想女人了。”我坐在林涛对面的椅里,调侃着,“喂,你不会真的对男人有兴趣吧?别对我有非分之想哦。”
“我们也是这样考虑的。刚和男友吵完架,想来这里寻个一夜什么的,很符合。”齐支队长说,“目前网监门正在努力,应该很快会发现线索。”
“看,这是三年前的一起案件。”林涛说,“湖东县的一个护林老在自己的房里被人杀害,尸的周围就有很多米,当时我们都认为是死者和凶手搏斗过程中打翻了米缸。破案后,凶手交代米是他故意撒在尸周围的。”
“你们怎么都来了?”我惊讶地问,“押宝吗?万一是误判呢?”
第二天一早,作为先队,我和几位同事先去了八十公里外的湖东县,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专案组的其他人在齐支队长的带领,浩浩地全赶过来了。
“不会的,”齐支队长信心爆棚,“昨天我问了一,赵雨墨不会开车,赵总也没有给她车,如果她真的要来湖东,肯定要坐汽车站那种长途的士,就是凑三四个人包车的那种。这种富家女,是不可能坐火车或者大巴的。”
“为什么要撒米?”
“那个米和殡仪的传说,我总记得好像在哪一起案里看到过,”林涛一边搜索着一边跟我解释,“奇怪的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反正也睡不着,就再来找找看呗。”
“然后呢?”
“现在的人见网友真是一儿警惕心也没有,在微信上随便摇一摇都会约去见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