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刀是通往心脏的一刀。但是四chu1创kou有一个共同特征。”
“都是刺切状。”大宝说。
祁法医在一旁盯着创kou看,没有说话。
我说:“对,死者shen上的四chu1创kou都是刺切状,创kou刃端xia拉,意味着凶手ba刀的时候有刀尖上挑的动作。”
我顿了顿,接着说:“陈蛟颈bu的创kou也是这样。一chu1创kou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五chu1创kou不可能都那么巧。这只能说明一dian。”
“说明这就是凶手用刀的习惯,”大宝cha话dao,“凶手习惯xing地ba刀上挑。”
我dian了diantou,说:“这个,可以作为两起案件并案的依据。”
在我汇报完串案依据后,专案组的会议室里一片沉寂。
“以用刀习惯来串并案件,这个很牵qiang。”丁支队打破了沉寂。
“通常chu现刺切创有两种qing况。”我说,“一是受害人ti位变动,导致凶手ba刀的时候和ru刀的时候角度不一致,形成刺切创。二是刀kou的位置chu1于受害人不同ti位,那么有些创kouchu现刺切,有些创kou没有刺切。但是这两起案件中,死者都是在an摩椅上被刺,且事发突然,都没有反抗,所以受害人ti位变动之说不能解释。两个被害人shen上,尤其是两个月前郑巧慧被害案中,郑巧慧shen上有四chu1创kou,位于不同位置,但是都chu现了刺切,这个不能用不同角度来解释。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习惯。”
“嗯,大家想一想,”大宝说,“ba刀时刀尖上挑,这个动作并不常见,完全可以作为一个特异xing指征。”
专案组还在沉寂,显然对我的这个依据并不十分认可。
“我支持秦法医的意见。”刚刚接完一通电话的英城市公安局DNA室主任周彪放xia手中的手机,说,“刚得到消息,我们对陈蛟被害现场提取的三十二个避孕套、十七张卫生纸jin行了DNA检验,均检chu男xingDNA基因型。其中陈蛟被害现场中的一张卫生纸中检chu和郑巧慧被害现场中提取的一枚避孕套中一致的DNA基因型。”
周主任说得有些绕,我反应了一xia,说:“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既去过陈蛟店里,也到过郑巧慧店里?”
周主任dian了diantou。
“如果是这样,我敢大胆地断定,这个DNA就是凶手的DNA。”我有些激动,说,“之前大宝说过,这种低档mei容院的顾客群都是有区域xing的,如果两个相隔十二公里的mei容院的顾客有交叉,且都发生了命案,那么这个顾客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大宝diantou认同。
“可是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凶手和死者之间发生了xing行为的基础上,”丁支队说,“死者tinei并没有发现jing1ye,而这个嫌疑DNA的主人显然没有dai套,而是用的卫生纸。那么他是如何zuo到不在死者tinei留xiaDNA的呢?”
“ti外排jing1,或者用手啊。”又是之前那个帅帅的侦查员。
大家又一齐看向他。
他又红着脸说:“不不不,别误会,办案的时候得知的。”
我说:“我支持这个观dian。陈蛟应该是用手的,依据是这张图片。”
我用幻灯片播放了陈蛟右手虎koubu位的纸屑,说:“人tijing1ye是有一定黏合力的,如果死者手bu沾有jing1ye,再用易破的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