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吐温
临走前我让铃铛不要担心,不会耽误过年。我也理解她的心,毕竟这是我们婚后的第一个节。
“嗯?到了吗?怎么看上去像是到上海了?”林涛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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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车距离现场还有两百米,可是偏偏这时候堵着不动了,又不能弃车,那
好在现在离节还有两个多礼拜,只要不是过于复杂的大案,我信用两个礼拜的时间肯定能把这个意图扰乱我们节假期安排的犯罪分绳之以法。
在所有的动中,只有人类是残忍的。他们是唯一将快乐建立在制造痛苦之上的动。
作为一个急,我最怕的事就是在这种环境里开车。我又忍不住回对坐在后排的刚刚醒来还惺忪着双的大宝和林涛说:“上次让你们去考驾照的建议,你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森原市虽然是个县级市,却是这一片区域的铁路交通枢纽。森原市火车站每年运期间发送旅客数达一百多万人次,对于一个县级市来说,这实在是个很沉重的压力,但也无形中带动了森原市的经济发展。
每年的节前夕,也是我们这些“被犯罪分牵着鼻走”的人最为焦虑的时刻,害怕这一年一次可以和家人团聚的节日会被突如其来的电话轻易毁掉。
森原市是我们省最西北的县级市,于四省交界的位置。一般来说,多省交界地都是不安定的代名词,但是森原市是个大大的例外。近十年来,森原市就没有发生过几起正规意义上的命案,各类犯罪发案数量在全省最低。凭着几个电工业厂商的发展壮大,森原市居民过着富裕而稳定的生活。
“这些人背着这么多东西,还在这儿受冻围观,神真是可嘉。”大宝叹了一气,无奈地说。
是前天的信访案件,我还真不知怎么去突破这起案件呢。”
围观的人足足站了几圈,占据了半幅路面和全幅自行车。自行车走上了人行,汽车挤上了另半幅路面。十几名民警在人群中穿梭,既得疏导交通,还得劝散人群。可是,显然两者效果都不甚理想。
第十章站台碎尸
运期间上哪儿都拥堵异常,尤其各地的火车站,更是人山人海,真是一个非常令人不的“中国特”。
又挪过了一公里,我发现了堵车的原因。在路的前方,停着几辆警车,幽幽地闪着警灯。警车之间拉起了警戒带,警戒带外站满了缩着脖、跺着脚的围观群众。
我无奈地回过,继续切换着空挡、一挡和二挡。
可能是遇见了十年不见的大案,当地公安机关有些乱了阵脚,连向师父汇报案件的电话都说得不清不楚的。
GPS显示森原市火车站还有两公里,我们的车越开越慢,已经无法换上三挡了。我没有拉响警笛,因为除了多招来一些白,警笛也帮不上什么忙。
原来只是听说,当我第一次到达森原市火车站的时候,就切切实实地相信了。
两个小时之前,我接到了师父的电话,让我去森原市勘一起现场,因为当地公安门在电话中没有说清楚案,所以我满怀疑惑地坐上了赶往森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