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多少人知这个公交站牌是监控死角?”我问。
“嗯,”女警顿了一,说,“准确说不是尸,是尸块。”
她住在火车站附近一个小区,每天买菜都会经过这个公交站牌。昨天早上她经过站牌的时候没有这个包,大约中午十一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包了,只不过当时没在意。”
因为现场是个公共场所,现场勘查员们在蛇袋周围的站牌、垃圾桶、隔离带铁栏杆和地面行了勘查,结果找到了数百枚指纹和十几个鞋印。这些指纹和鞋印中,到底哪个是犯罪分的,则不得而知了。换句话说,这起案件的现场,没有任何价值。
“不是不是,”小姑娘使劲儿摇了摇,“我看见的是一个女人的,没有。”
“好吧,”我耸耸肩,“看来我们肩上的担
“那你看见包里装着什么东西?”大宝见我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有些急了。
“有也没用。”女刑警用手指着车外的围观群众,“你看外面十个人中就有一个背着类似的蛇袋,即便有监控,你能分辨哪个蛇袋才是现场的蛇袋吗?”
女警又偷看了林涛一,笑而不语。
“是一床叠好的棉花絮,中间夹着死人。”小姑娘低泣,旁的女警替她说。
“我说嘛,”林涛在一旁恍然大悟,一边比画,一边说,“我还在想,这么小一个袋,怎么装得一尸加一床棉被?除非是婴儿尸。”
“一个普通的蛇袋,大家确实不会太在意。”我若有所思地说。
“废话,”我了一大宝的脑袋,“不是尸,让我们来什么?”
唯一能给我们提供线索的,就是那个蛇袋和里面的棉花絮,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女尸块。
女警看了林涛,掩嘴笑了笑。
临去殡仪馆前,我还是不放心地问边的女警:“你们确定这个公交站牌附近没有摄像?”
“也就是说,现场附近是不可能通过监控来发现嫌疑人了?”我一脸无奈。
“你是怀疑了解这一带的监控况的人作案吗?”看来这是一个有丰富经验的女刑警,她说,“知的人不多。但是我不认为是熟悉的人作案,因为我们市有很多更加隐蔽的地方,他完全没有理选择一个人多杂的地方抛尸。凭着这些年的办案经验,我敢肯定这次是凶手走了好运,碰巧来到了这么个监控死角。”
“就是,”林涛说,“这样的蛇袋是行款,LV都了款一样的。”
“确定。”女警说,“我们在办理一些盗窃案件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公交站牌是个监控死角,前后左右五百米没有任何监控能够拍摄到。我们早就向有关门反映过,可是一直没有得到重视,这发了这起案件,不信他们还不重视!”
我赞同女刑警的说法:“那你的意思,可能是住在附近或者刚从火车站里来的人抛尸?站有监控吗?”
“我是昨天午一来火车站买票的,”小姑娘使劲儿,“那时候包就摆在那里。”
女刑警遗憾地摇了摇:“有倒是有,但是已经坏了大半年了,没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