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爬,上面的民警拉着绳减轻我们的自重量。吊着绳往上爬,比被别人吊来要累多了。
我拿起宽胶带,黏附了一些指和指甲里的污,又从边的证箱里拿在现场提取的宽胶带,递给王法医,说:“你先把这个送去微量证实验室吧,用电显微镜看一,和现场发现婴儿尸的沙堆的沙砾是不是一种成分。”
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对比那个长相丑陋的四十多岁男人申俊来说,姜芳芳算是个丽的少妇,不到三十岁的样,有一副好材和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当然,这是通过想象她生前的模样得的结论,躺在手术台上的她七窍血,原本白净的脸上脏乱不堪,睛旁也已围了一圈黑晕。
大功率的全新风空调和大的通排风系统将解剖人员所站的位置形成一个空气动环,尸的腐臭气味从理论上讲,直接就能从解剖台被走。
我摇了摇,说:“二十多米的度,尸很可能在空中有翻,所以位没有多大的价值。”
我指了指姜芳芳的一双手。
“那什么有价值?”大宝问。
她的双手指尖和掌腕关节都布满了伤,手指指和长长的指甲里夹杂着一些污。
“虽然经过了大雨的浇淋,”我说,“但是这些指和指甲里的污有些令人费解,和这个穿着讲究的女人的生活习惯不太相符。”
在通排风系统的轰鸣声中,我们开始了对姜芳芳的尸解剖。
颅底骨折可以导致血脑脊通过骨折,再通过、鼻、耳腔外,同时,血通过骨折筛窦、眶周,形成这种“熊猫”的征象。
“明白了。”大宝说,“你看得还真仔细啊,这个确实是验证她就是杀孩的凶手的最好证据。如果确证死者周围的环境没有这种成分的沙砾,那么她就不可能是在死亡现场附近接到沙砾的。”
重新回到尸旁
姜芳芳的大脑额叶脑组织也有严重的脑挫伤伴大量脑膜血,但对应位的颅骨和没有任何损伤,说明她的损伤是一个对冲伤,符合生前坠形成。
我们采用先重后普通的顺序开始了尸解剖。姜芳芳的损伤是全损伤中最重的,枕颅骨粉碎、凹陷骨折,枕的脑组织和小脑组织已经挫碎,脑浆从创中滴滴答答地来。
那民警弯着腰说:“秦……秦法医,你该减了。”
爬上去以后,我们勘查人员和在上面拽绳的民警都气吁吁。
省城殡仪馆,市公安局法医学尸解剖室。
我叹了气,说:“即便是比对一致,也只能说她在婴儿尸现场附近抓过沙,不能直接确定她就是杀人凶手啊。自产自销的案件就是这麻烦,没有供作为验证。”
全省最好的尸解剖室在今年建成了,走解剖室就能觉到档次不同。
相对应的,姜芳芳的背、和肌肉都有广泛的大面积血,椎和骶椎都有明显的骨折、血征象。
“她是仰面朝天摔在石上的,”大宝说,“能不能以此推断她起时候的位?”
大宝推了推镜,凑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