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这是一块很细微的损伤,像是一枚印章印上去的“∩”形。
飙哥继续dao:“这就是书本上说的工ju印痕,一般很难发现,一旦发现,就能清楚地提示chu作案工ju的形态。”
我挠挠脑袋:“似曾相识,但想不起来像哪个工ju。”
飙哥说:“作为一名法医,要时刻关注shen边各种可以用来作案的工ju,关键的时刻就有可能用得到。活动扳手正面螺kou的凹槽就是这个形态,大小也合适。”
在场的几个实习生不约而同地脱kou而chu:“哦,对!”
飙哥笑着说:“以后别总说‘哦对’,要学会让别人说‘哦对’。除了这个,从死者toubu的损伤,你们还能看chu什么?”
我摇了摇tou。
飙哥很耐心地说:“注意看,她tou上的7chu1创kou,1chu1在左侧,6chu1在右侧,再想想死者倒伏的状态,”飙哥又开始chu题了,“留个悬念,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明早8dian案件碰tou会上揭晓答案。”
因为死者损伤简单,尸ti检验工作jin展得很快,我们仔细检查了死者的toubu后,又重dian检查了死者的颈bu和双手。最后,我们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死者肚脐佩dai着的脐环上。
我摘xia脐环,细细打量:“好像是钻石的,乖乖,这个东西很贵吧?”
飙哥笑着摇摇tou:“这个东西不值钱,是假的,但是它的价值不在于此。”
“那它的价值在哪里呢?”
“看看它的nei侧吧,如果这个案zi是熟人作案,它很有可能直接就指chu了犯罪嫌疑人。”飙哥浮现chu了信心满满的表qing。
脐环的nei侧隐约刻着三个小字:孙昊天。显然是个人名,这脐环大概就是个叫作孙昊天的人送给她的。
“飙哥,你的yan睛真尖,这么小的字都能发现。不过,这个案zi应该是尾随ru室抢劫杀人,和熟人应该没有关系吧。因为她的钥匙掉在门kou,熟人何必要趁她开门的时候推她jin去呢?”我很迷惑。
“呵呵,我看你是先ru为主了吧。”
又听见了这个词,虽然知dao先ru为主是法医的死xue,但仔细想想,我确实有dian儿受现场qing况影响了。
飙哥又摆chu了说教的姿态:“给你们思考的空间,才能印象深刻,这是我的师傅告诉我的。很guan用。”
尸ti解剖结束了。飙哥和我将尸ti上的切kou仔细地feng好,清洗gan1净尸ti上的血迹,并为尸ti重新穿好了衣服。飙哥抚合了林琪不瞑的双yan,叹了kou气:“生前很ai漂亮吧,我们也尽力让你漂亮地走。放心,我们会为你洗冤的。”
真正的法医都很尊重死者,尽guan为了破案我们会解剖尸ti,但是我们也会仔细地feng合,有的法医甚至每次解剖前都会向死者鞠躬。这不是迷信,不是作秀,而是真真切切的尊重。
此时,中心解剖室的门外来了几个人,哭声一片。
“你们节哀吧。我们会抓到凶手的。”飙哥安wei死者家属。
林琪的母亲仿佛没有听到飙哥的安wei:“女儿啊,我们全家都以你为豪,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啊!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飙哥和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悲怆的气氛,chu了解剖室,走jin夜se中,互相递了一gen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