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这里虽然有颅骨骨折,但是肤的损伤很轻。”师父用激光笔指着尸检照片上死者的额说,“这里的肤表面没有印痕,没有伤,也应该血不多。但是真层有挤压形成的血,又有颅骨骨折。这样的工应该是条形的、便于挥动的、质地柔、韧十足、表面光的棍棒类。”
对于这个大胆的猜测,大家并没有呼雀跃,气氛反而更加凝重了。沉默了两分钟,刑警队长说:“您是说,是我们自己人的?”
这时候我在一边苦思冥想,了不少尸检,我也隐隐觉到这起案件的致伤工不是车辆的突起位,却无法表述来依据和观,潜意识的经验告诉我这是所致,可是又怎么能导致颅骨的骨折呢?
“当过兵的?”刑警们对犯罪分的刻画这一问题是最兴趣的,如果刻画得准确,可以大大地减少办案成本、缩小侦查范围。
“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人可能使用这种橡棍?”师父问。
连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师父迅速地翻动尸检照片,从尸表面的肤看,确实没有发现一儿伤或者挫伤。
“能说得清楚一些吗?”刑警队长摸了摸脑袋。
“可能比较大,而且还是当过兵的保安。”师父说。
“保安?”刑警队长问。
“好像有些企业的保安还在用。”派所民警对这方面更了解。
“仅供参考。”师父对于依据不太充分的推断偶尔也会保守一,“大家看。”
“现在,我们就说一说致伤工的事。”师父仿佛答非所问,刑警队长有些尴尬,“刚才说了,认定不是车辆撞击的另一条依据就是致伤工。”
师父放映的幻灯片是死者外小背侧的照片,他说:“小的后侧有形态特殊的灰尘,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一个鞋印。”
别说侦查员,就连我都听得一雾。
“鞋印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刑警队员们很急切。
师父没有吱声,一旁的派所民警说:“不会吧,我们发单警装备(单警装备:每名警察应该发的可以随携带的警用装备,称之为单警装备。如手枪、警棍、电筒、防刺手套、手铐、泪雾剂、急救包等。)两年了,警棍早就不用这种橡棍了,都是便携式的。”
“单看这个鞋印是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是结合一些细微损伤,就有结果了。”师父切换到死者手解剖的照片,“死者的中指、指、掌
“您说的有理,我们也认为这确实是一起打击人导致重度昏迷后抛尸到现场的案件。”刑警队长说,“但是这样的案件很难找到绪,不知我们该从何手呢?”
的地方。”师父指了指泥地面,“人要是在这样的接面上迅速翻、位移、摔跌,必然会在肤上留伤。而本案的尸上没有一儿伤。”
“其实作为法医,只能这样描述致伤工,毕竟法医不在作案现场,没有看到犯罪分手上拿的什么东西,所以这样描述才是客观的,直接说是某种工,就是猜测了。”师父笑着说,“不过,这个案的致伤工比较特别。我认为,橡警棍备我刚才说的所有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