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好脱。”我说,“是不是剪开?”
从尸的外表看来,没有什么损伤。翻开尸的睑,发现有明显的瘀血,手指甲也是青紫的,可以断定死者是窒息死亡。翻开尸的唇,发现唇黏膜完好,牙齿也没有松动,基本排除了捂压鼻腔导致的机械窒息死亡,既然不是溺死,那么她很有可能是死于颈被掐。
“那就破坏尸僵吧。”尸僵形成后是可以被破坏的,用力将关节位活动开,尸僵也就自然消失了,不过这是一项力气活。我和桂法医费了九二虎之力,把死者全大关节的尸僵都破坏了,小兰恢复了自然状态,睡人一般平静地躺在那里。
“会阴有血!”我说。
师父闻声走解剖室:“怎么?有发现?”
去除了死者全的衣以后,师父小心地把衣拿到了解剖室外早已准备好的检验台上,说:“里面光线太暗,你们负责解剖检验,我来负责衣着检查。”
尸的双手腕隐约有些颜的改变,我和桂法医小心地切开肤,发现都是血。
清洗了死者的会阴,我意外地发现,死者的女膜完整,会阴没有损伤。
师父摇了摇:“女人有例假,别告诉我你不知。”说完又走了解剖室。负责摄像的女刑警噗的一声笑了来,我也为我的大惊小怪而羞愧不已。
“不。”师父斩钉截铁地摇了摇,“目前我们没有掌握一儿信息,衣服上可能会有重要痕迹,不能破坏衣服。”
我们仔细地对尸的状态行拍照、录像固定,然后逐层脱去死者的衣。师父要求脱的时候小心儿,并且每脱一层都要拍照固定。小兰的衣着况还是很正常的,除了衣边缘有些卷曲,其他都是穿着整齐的,衣的线和纽扣都完好无损,看不有什么疑。如果真的一定要找一些异常,那就是小兰的袜并没有穿好,袜跟褪到了脚掌中央的位置,袜就这样皱巴巴地穿在脚上。
“看来多半又是奸杀人哦。”桂法医开始凭借他的经验猜测了。
“手腕的血,表没有挫伤,这是别人抓握她的手腕形成的,是约束伤。”桂法医自言自语。
“检查一会阴吧。”当我准备用纱布给死者行阴拭提取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死者的会阴黏附着血迹。
“桂师兄,你猜错了,不是奸。”我了额上的汗,说。死者生前没有遭到侵害,我觉自己的心里稍稍平静了一儿。我知这就是怜花惜玉的心理在作祟,一直以来,我最看不得奸案件,有时参加审讯奸犯,都
“讲究的一个小女孩,袜这样穿,不难受吗?”我说。师父不置可否地继续观察尸表。
“控制双手、掐脖,却不捂压嘴。”我说,“要么就是死者没有叫喊,要么就是他们是在一个喊破咙也没有用的地方,凶手不怕她喊。”对于我这个较深一步的推断,桂法医表示了认可。
“啊!”我惊呼了一声,想到了前不久案件中那把在死者会阴的匕首。
我喜这种分工,可以给自己独立思考的机会,如果总是听从师父的意见,我永远也得不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