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这么回事。据我推断,虽然凶手挟持死者jinru油菜花的路线不会非常明显,但是油菜花向两侧倾斜的可能还是存在的。顺着这个轨迹jinru油菜花地,就可以很容易找到油菜花倒伏的地dian。”
“我找河的南边,师父找河的北边,如何?”我迫不及待了。
10分钟后,an照我们推断的思路,师父在石河北侧的油菜花地靠墙genchu1找到了一片倒伏的油菜花。
当天的光线非常好,没有花费多少jing1力,我们便提取到了有价值的wu证。这个wu证让师父很gan兴趣:倒伏的油菜花地里,有几棵油菜花的花jing2上黏附着血迹。
“怕是死者的月经血吧?”我皱着眉tou说,“毕竟凶手是脱掉了死者的neiku,月经血有可能黏附在这里。”
师父慢慢地移除了倒伏在地面上的油菜花,指着地面的泥土说:“仔细看,这两片泥土有明显的xia压痕迹,结合附近的泥土分析,这里应该是tunbu着地、反复挣扎压迫地面导致的,简单说,就是tun印。”
听师父一说,看起来还真是像。
“如果是tun印,那么月经血的liuchu应该会黏附在这一片的油菜花上。”师父接着说,“但是我们发现的血ye,是在旁边倒伏的油菜花上,所以我觉得是死者的血的可能xing不大。”
我看了一yan,发现tun印和发现血迹的油菜花残枝有几十厘米的距离。“如果是死者的neiku被扔在那里,neiku上的血迹染到油菜花残枝的呢?”
“不不。”师父说,“不可能。残枝上的血迹nong1度不小,呈liu注状,是liu上去的,而不是ca蹭上去的。”
“这样看,这个血迹的价值就很大了。”我dian了diantou说,“总之去检验吧,很快能知dao结果的。排除了死者的血,我们就有抓手(抓手:行nei通用语言,形象的比喻,是指破案的依据和方法,或者是指可以直接甄别犯罪嫌疑人的重要wu证。)破案了。”
“另外,”我突然想起了某件事qing,“这房zi里没有人住吗?”
刑警队长指了指油菜花倒伏所在的那片墙gen:“你是说这儿?这好像是个印刷厂吧?”
“怎么了?”师父cha话问dao。
“是这样的。”我说,“检验的时候,发现死者的kou鼻腔没有任何损伤,也就是说凶手并没有捂压死者的kou鼻。凶手把死者拖行了这么远,又在一个工厂的墙边qiang奸死者,死者不呼救?”
我的话让师父陷ru了沉思。
突然,刑警大队长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走到一旁打了两分钟电话,回到师父的shen边说:“那个郑总查到了,叫郑国,不是什么总,是一家小工厂的员工。我们找到他的时候,这个郑国矢kou否认他认识和联系ma小兰的事儿,我们觉得可疑,已经带回刑警队jin一步问话了。”
“DNA可能还要一天的时间才能chu结果,你们先问着吧。”师父说,“有什么qing况及时通报我们。”
我和师父花了一xia午的时间研究尸ti检验的照片和现场的照片,可惜一无所获。
晚上7dian,我和师父又来到专案组。经过一xia午的留置盘问,侦查员们仍然不能确定郑国是不是本案的凶手。“开始郑国矢kou否认认识ma小兰,后来在证据面前才又改了kou。”主办侦查员说,“据郑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