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侦破就是这样,一旦有了突破,便如洪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对金萍母的尸检,成为了本案的突破,当我和永哥午在宾馆房间喝茶聊天之际,案件侦破工作捷报频传。
事实果然和我们的分析惊人的一致。当天,贺老二途经孙老太家,见家门大开,孙老太不在,于是溜门室准备偷些东西,没想到刚准备偷拿挂在堂屋的咸鸭时,孙老太回来了,他匆忙躲杂间。因为手上沾满了咸鸭的油腻,贺老二就在杂间顺手拿起一个布状手,完手发现居然是个手套,于是顺手在自己的手上。金萍回来后,他听到孙老太和金萍争吵,老太说金萍不厚,上有1000元钱走哪儿带到哪儿,防她像防贼,自己又不会偷她的。贺老二顿时来了兴趣,等晚上3人都睡了,贺老二就来找那1000元钱,没想到惊醒了孙老太,于是只有手掐死了老太。掐死老太后,贺老二十分惊恐,准备逃离现场时,金萍已被惊醒,打开了房间的大灯。没等到金萍叫声,贺老二就冲过去压住金萍,捂住她的嘴导致金萍也窒息而死。贺老二看已经杀死了两个,决定一不二不休,手杀死仍在熟睡中的孩,然后把金萍母的尸运走抛尸,伪造金萍和孙老太发生纠纷、杀死孙老太逃离现场的假象。
“侧面了解一这个人在发案当天的况,有没有作案时间以及发案后他的行为举止,如若可疑,就留置盘问,别让他察觉到风声,跑了就麻烦了。”侦查员说。
午430分,痕检员打电话过来,兴奋的声音在电话听筒中跃:“真的有痕迹,一枚鞋印,一枚指纹。这小想找铁质工的,找了个铁棒槌,拿了一没拿动,留了鞋印和指纹。”
第十七案腐臭古井
因为之前我们去杂间看过,里面很杂乱,各种脚印交叉在一起,所以我不放心地问:“能确定与本案有关吗?”
“有啊,贺老二。”派所民警对自己辖区的况了如指掌。
隔行如隔山,侦查员的这个署让我连连赞许地。
我笑着走了来,问:“这个村,有没有因为盗窃被打击理过的?”
“对,想转移我们的视线。”永哥话,“他一定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从中发现了问题。”
运走,而不一起运走孙老太的尸呢?”
“确定,都是非常新鲜的,不过位置很隐蔽,若不是仔细查找,还真找不到。”
侦查员走到解剖过的外面,招手喊陪同我们一起到殡仪馆的辖区派所民警过来。辖区派所民警显然被尸熏得已经吐了一会儿,这会儿看侦查员在招手喊自己,只有无奈地皱着眉走了过来。
当我和永哥兴地击掌庆贺之时,另一组负责监控贺老二的侦查员也打了电话来,说:“据局领导指示,人我们已经抓了,上开展审讯,你们来不来旁听?”
“我觉得
这都是后来听侦查员们说的,我和永哥没有去旁听审讯,因为我们有成竹。
兴采烈地挂了痕检员的电话还不到半个小时,侦查员又打来电话:“经查,贺老二很可疑,于是密采了指纹,和现场的对比,认定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