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是一个小老板的,之前作为苗圃,后来这里盖了铁架,征了他的地,他也算赚了一大笔改行了。”辖区派所民警说。
“那是最好不过了。”胡科长兴地说,“走,发。”
不是我迷信,但是法医的确实忌讳这样的话,虽然我也被称为“乌鸦嘴”,但是乌鸦嘴的法医绝对不止我一个。听完胡科长的话后,我突然后背冒了一冷汗,冷汗还没消去,胡科长办公室的电话就应景地响了起来。
民警指着最西边的别墅说:“是的。完全是空的,都没装修。只有这一栋简单装修了一,小老板的妹妹柏长青两住这里,也是隔三差五地住,周末肯定是回市里的。”
鉴定,还闲得发慌?”我说。
“有命案?”虽然祈愿天太平,但是听说有命案,还是有一冲劲儿涌上心。
胡科长接着电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从惊讶到凝重。挂了电话,他说:“真邪门儿,我这破嘴。”
“小老板转了行,这片苗圃就给了他妹妹打理,并且在这里投资了3栋联排别墅,说是以后能开发起来的话就赚钱,开发不起来,也正好是自己家老人颐养天年的好地方。目前小老板自己倒不住在这里,他的妹妹和妹夫住在这里打理苗圃。”
民警说:“技术门同志正在技术开锁,您可以看看一楼卧室的窗。”
我绕着别墅的围墙走了一截,问:“怎么会有人在这里盖这么好的房?难有幕知这里会被开发?离市区不近啊。”
窗上挂着窗帘,遮挡了一分视线,但从窗帘的一角,隐约能窥见一只着银白手链的雪白的胳膊无力地在地上,手背上沾满了血迹。从手臂上明显的尸斑和屋发的腐败的臭味看,我们确实没有必要行破门抢救了。
我上了现场勘查装备,顺着民警手指的方向走到了一扇装着严实的防盗窗的窗边,探向屋望去。
我拿手机看了日历:“明天周末,不如我向师父汇报一,我和你们一起勘现场、侦办此案吧?”
我了:“柏长青是死者?”
“也就是说,这3栋别墅有2栋是空着的?”我问。
“他住这里?”我站在旁边的一个小土坡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别墅的周围有近10亩地种着各种植。苗圃的边缘连接着刚才经过的那片破旧的村落,和小村的矮墙砖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省城不大,我们却也开了40分钟车才到达现场。一路上经过了繁华的市区,经过了寂静的农田,又经过了一片破旧的村落,最后我们才抵达了现场。和命案带来的压抑气氛截然不同,这里看上去像一片世外桃源,初时节花香四溢,旺盛的植簇拥着绿化带中央的3栋联排别墅,我们刚刚靠近,就被大自然的芬芳笼罩了。
“我们每年受理伤鉴定都是1000多起,这个月才收60起,你算算是不是闲了很多?”胡科长掰起了指,“不过,咱省城有个规律,一旦伤鉴定少了,就是要有难度大的命案了。不过最近好像还算平静。”
我看了看正在开锁的
“西郊城际铁路架面的小楼,死了一对年轻夫妇,据说惨不忍睹。”胡科长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