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是25号晚上睡觉了以后遇害的。”我说。
胡科长没有应声,看来对这个信息并不兴趣。
“楼看了是什么况?”胡科长也对着楼梯喊。
我沿着踏板走楼,喊了吴科长上楼,自己留在客厅里仔细地看着。
我简单地看了卫生间和厨房,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这时候一名年轻的痕检员走卧室,我说:“对了,你看看大门挂锁和侧的暗锁把手上有没有什么可用的痕迹。”
胡科长一听,对我说,“哈哈,你判断错了。”我耸耸肩膀,说:“你自己理解的,我可没说我认为是盗窃案件。我只是想表达一那个锁的质量很好。”
我摇了摇,说:“不是。客厅有本日历,可以看是25号晚上撕了25日的那一页,结合死者的衣着,就得结论喽。”
痕检员笑了笑说:“哦,我说呢,这尸腐败得很奇怪,应该是看不时间的。”
“两名死者,初步断定是柏长青和她的丈夫周方。”痕检员说,“现场毫无翻乱,不像是盗窃案件。”
我走近尸,仔细看了
胡科长龇牙一笑,算是鄙视我的狡辩,继而又探对楼说,“楼上的窗都是密闭的,犯罪分的还是要研究的。”
大门的墙上钉着一枚泥钉,在雪白的墙上格外显,我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泥钉和它的位置,对楼上喊:“胡科长,没问题了,挂锁的钥匙应该是挂在门一枚泥钉上的,所以凶手才可以顺利地门,并从门外将挂锁锁上。”
看着痕检员一脸茫然的样,我笑着说:“目前看,凶手是从大门去的,他必须要拉门把手才能走啊。”
“没问题。”我说,“肯定是犯罪分杀人后从大门离开,离开的时候锁了门。”
客厅里有个撕页式的挂历,挂历显示是26日。挂历放着一只烟灰缸,烟灰缸里没有烟,只有一团成团的纸。我小心地展开纸团,原来是一张刚刚被撕的日历,日历上写着“25日”。我把纸团和挂历了拼接,确实是从挂历上撕扯来的无疑。
胡科长想了想,了:“嗯,只有这种可能了。但是挂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锁闭,凶手怎么会有挂锁的钥匙呢?你去,把痕检科的吴科长换上来,我和吴科长再排除一从二楼的可能。”
说完,我走了中心现场,前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苍蝇,再仔细看看尸,着实吓了一。
“啊?是怎么看来的?”痕检员问,“是通过腐败程度吗?”
一男尸躺在床上,被被掀开,他上整齐的睡衣睡,他的右脚踝包裹着白的纱布,纱布的间隙里一只蜡黄的脚。我突然想起民警介绍的案,周方在一周前扭伤了右脚踝,看来这名死者就应该是周方了。床另一边的地面上躺着一女尸,同样也穿着睡衣睡,只是睡衣的纽扣全解开,沾染了血迹的乳房和肚,依稀可见到伤。
话还没有说完,楼的痕检员在楼梯喊我们:“胡科长,张局长到了,让我们尽快勘查,然后汇报基本况,以便一步走访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