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开始心里打鼓,对自己没了信心。我工作时间刚满6年,就派我主持如此重大案件的法医工作,实在让我忐忑。后来才知dao,其实这是师父赶鸭zi上架,bi1我成为一名可以独当一面的法医技术工作者。
专案组在现场旁边搭建了一个简易棚,为专案指挥bu遮挡初秋时节依旧酷re的阳光。
我们10多个人到达专案指挥bu后,立即各就各位,随同对koubu门的联系人开始初步了解案qing。
雷影市的法医负责人汪海杨是我的大师兄,这是一个沉着稳健的40岁男人,他10多年来刻苦钻研,与雷影市刑警bu门紧密pei合,成就了雷影市连续4年命案侦破率100%的成绩。
汪法医和我简单寒暄之后,开始介绍现场qing况。
“这是老房zi了,很多年前就建成了。”汪法医说,“房zi是死者张一年家的祖宅,张一年从8年前开始率全家zuo婚纱摄影的生意,其实也不是专业的婚纱摄影,但是他们价格低廉,还是xi引了很多工薪阶层和城郊农民的青睐。”
“这个地方还真是偏得很。”我cha话dao。
“看起来偏僻其实也不偏僻。”汪法医说,“这里因为城乡一ti化,逐渐开发起来。但是这座住宅的周围建筑还正在规划中,离这座住宅最近的村落其实就在西边500米外。”
我顺着汪法医的手指望去,果真看见大约1里外有袅袅炊烟。
“但这块地是正在开发中的地盘,所以这个孤零零的建筑成了危险之地。晚上这边确实黑灯瞎火,容易被犯罪分zi看中。”汪法医说,“这些年,张家一dian一dianzuo大,在城里开了两家分店。但这边还是作为他们的主店,是他们投rujing1力最多的地方,晚上他们也都会住在这里。”
“这个店有不少员工吧?”我问。
“除了聘请的摄影师和技术工作人员,”汪法医说,“还有很多调pei运输婚纱、摄影qi械和其他wu品的临时工,算是养活了不少人。”
“死了6个?”我讶异地问。
“嗯,死了6个。”汪法医说,“经过亲属的辨认,死者是张一年夫妇及他们的一双儿女,还有张一年的父母。”
“什么?是一家人?张氏一家被灭门了?”我惊得tiao了起来。
汪法医默默地dian了diantou。我一gure血涌上心tou,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凶手揪chu来枪毙,这个杂种,居然连小孩zi都不放过。
“我们先看看犯罪分zi的churukou吧。”汪法医看chu了我的心思,把我从愤怒的qing绪中拉了回来。
“房zi位于新建通车的滨江大dao北侧,一楼门面通往路边。”汪法医说,“房zi是两层结构。一楼南侧是3个大卷闸门,nei侧是摄影棚和办公室,北侧没有门,只有窗hu。一楼办公室旁,有一楼梯通往二楼,二楼有一条东西走向的走廊,走廊连通了6个房间的房门。”
我一边听着汪法医的介绍,一边随汪法医绕到房后。房zi的背侧果真只有6扇窗hu,窗hu上全bu装上了防盗窗。显而易见的是,一扇防盗窗的栅栏被人用锯zi锯掉了两gen,里面的推拉式窗hu也是开着的,窗帘被风chui得飘起来。
“这个是新鲜的锯痕吗?”我指着那两gen被锯断的栅栏。
汪法医dian了diantou,说:“现在痕迹检验bu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