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的血,肯定是犯罪分的血!”林涛兴得了起来。
我了,说:“等结果吧,别小看这一血迹,说不准案可能就会有重大突破了。”
几个组的主办侦查
汪法医敲门的时候,我还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听到汪法医这么一说,我立即清醒了。
送完DNA样本,我重新回到宾馆,此时林涛已经回来了,说:“又仔细看了很多血迹,没有再发现类似的了。”
“林涛快来看看。”我说,“这是什么痕迹?”
我了。
其实我是在找凶手有可能接到的地方,如果凶手的手真的受了伤,那么他的手接的地方就有可能留他的血迹。虽然现场已经提取了200多份血迹,但是对于满是血迹的现场,只是冰山一角,而且事实证明,这200多份血迹中,并没有发现凶手的DNA。
大宝了起来,话:“明白了!你是说凶手握刀的手很有可能到刀刃上。那么这么锋利的刀刃碰到握紧刀的手,凶手的手可能会受伤!”
怀揣着希望,我睡了一个无比踏实的好觉。第二天一早,果然梦想成真了。
轴方向往,最终……”
“你看。”我指着五指印中指的末端位置说,“这有往外溅的血迹。如果是黏附在手套上的血迹,因为迅速动均匀,不可能因为挤压而形成溅血迹。”
专案组坐满了人,侦查员们已经两天三夜没有睡过像样的觉了,一个个圈发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拼命地烟。有的侦查员则趴在桌上打盹儿。
“新鲜炉的消息,比专案组组长还快一步。”汪法医笑。
“我上把这块血迹送去DNA检验,是不是,要让检验结果来说话。”我说。
“是的。”我赞赏林涛的聪明,“这种血迹形态一看就是血在手套受挤压,才从手套破挤来的。”
“你是说,有可能这溅状血迹是从手套里面被挤压来而形成的对吗?”林涛说。
我们在现场仔细搜索了3个多小时,突然,主卧室墙上的一血迹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个类似五指印的血迹。
“有了这样的证据,就可以认定凶手,为诉讼服务,最关键的是,我们有了证,比较容易甄别犯罪嫌疑人了。”大宝从汪法医的背后冒了来,看来他也得知了这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大宝接着问。
“真的?”我兴地大声喊。
“一步是请各组侦查员汇报这几天的摸排况,有无可疑的人员。”支队长在主持会议。
汪法医敲开我的房门,摆了个很酷很幽默的姿势站在门,说:“恭喜你,凶手的DNA真的给你找到了。”
林涛走了过来,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了5分钟,得结论:“这确实是一个五指印,是着手套的五指印。”
“很好,”梁长说,“我们刑事技术门发现了凶手的DNA,这是给专案组的心剂,这个案不怕破不了了。”
我拎起勘查箱,说:“叫上林涛,去现场看看就知了。”
我们纷纷洗漱完毕,乘车赶往专案组,期望能听到更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