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是看电视剧呢?还越狱!越狱这种大事儿,一发生早就媒报满天飞了好吗!”我一边说,一边拨通了看守所同事的电话。
“师父看到了上报材料,说是当地法医确实排除了病死的可能。”韩亮说,“因为死者真的有外伤,疑不能解释。我们刚好把这个事搞清楚了,就别闲着,赶紧去帮忙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扯了。”林涛说,“步兵现在在看守所里锁着呢。”
“是啊,别大惊小怪。”林涛说,“韩亮他就没一句正经的。”
现场就位于县的一旁,一座同样
陈诗羽从倒车镜里看到了满脸沮丧的大宝,又捶了韩亮一,说:“讨厌!都怪你!”
不敢保证不是步兵再次作案。”
大宝本就是青乡人,韩亮这个人工GPS记路的功能也超级大,我们和青乡的同行更是交甚广。所以,每次到青乡差,我们都省去了繁文缛节,自己驾车赶往现场。
“从来就没个正经的,不知你为啥还有那么多女朋友。”林涛把最后三个字加重了一语气,说,“师父究竟是怎么说的。”
看起来,现场附近地区的经济条件要于整个青乡市的平均平,这一片的民宅似乎有一些江南乡的味,每家每都盖着两层的小楼,外墙装潢得十分致,折这一片百姓殷实的生活。
大宝说:“我怕有意外啊。毕竟别的案件,我们都在幕后,不会有人报复我们。但步兵是我们的同行,会不会是份有问题?或者说,越狱?”
说完,他看了一陈诗羽。
我沉了一,说:“不可能吧。你这个逻辑不通啊。如果我们抓错了人,那么步兵就没有必要报复我们;如果没有抓错人,那步兵怎么从看守所来作案?更何况,步兵的交代,还有他的DNA、份、笔迹都已经行了鉴定,不会搞错的。而且你别忘了,我们都见过步兵啊,明明就没有抓错人。”
穿过了这一片繁华的小镇,我们来到了位于镇最西的现场。这是一条县,因为有大车经常经过,扬起的灰尘持久不散,所以觉周围的空气都雾蒙蒙的。和小镇的中心相比,这个位置要冷清许多,除了偶尔驶过的汽车,几乎看不到人烟。
“这样的非正常死亡,全省一年有一万起,这有什么好去的?”我说。
“师父说,青乡市一个神病人,在自己家中死亡了。”韩亮说,“本来他的亲属没有什么意见,照病故的程序,准备去殡仪馆火化了。后来这个病人的儿从外地打工回来,说是看到他爸爸尸的嘴里有血,觉有疑问,就报案了。”
大宝一直瞪着睛,此时终于上了话:“步兵?会不会是步兵没有被抓去?会不会就是步兵的?我说梦涵那案!”
照师父传过来的材料看,案件发生地是青乡市郊区的青笛镇。韩亮驾着车几乎没有打弯,就直接到了目的地。
刚刚因为查清案件事实而略有放松的大宝,此时又重新沮丧地低了。
“我给你问了。”我挂断电话后说,“第一,我们绝对不会抓错人,在看守所的那个就是步兵,份确凿,不会有任何问题。第二,步兵现在老老实实地被锁在看守所里候审呢。这回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