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是什么?”我问。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在现场解大便,然后往死者上蹭?”林涛惊讶。
“我们分析,这些污渍是大便。”肖大队说,“好像是凶手用鞋踩着大便,往死者上蹭。好像是一种不能理解的变态行为。”
我们从工间旁边的楼梯走上二楼,面前又是一个小客厅,暗红的木地板和粉的窗幔交相呼应,显得这个家很温馨。
“他不承认。”肖大队说,“他绪很激动,啥也不招。”
肖大队说:“据赵大壮自己说,因为他打呼,所以平时都睡次卧室。当然,从我们对床铺的勘查来看,只有两个枕,一个大人的枕,一个孩的枕。
肖大队,说:“目前看是这样的,尸上黏附的大便,都是被鞋底一样的东西整齐地蹭上去的。可惜,我们在现场和尸上提取了几个位的污渍,都没能够男的DNA基因型。”
“那地面上这些黑的灰烬是什么东西燃烧留的?”我蹲在地上,用着手套的手指蹭了一儿,了。
“这么说,赵大壮不睡这里?”我问。
“是的。门外就是泥地面,看不清足迹了。”肖大队说。
“等会儿再说。”肖大队说,“我们来的时候,尸就躺伏在这个位置,全赤。上有很多灰、黄夹杂的污渍,不是黏附上去的,而是蹭上去的,些蹭的痕迹还可以看到整齐的纹理。”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分别是主卧室和次卧室。
“那说明什么问题?”陈诗羽着鼻说。
主卧室里有一张靠墙的大床,上面的被堆在一起。大床的正对面是电视柜和电视机。
肖大队说:“楼梯上和二楼地板上,都没有看到明显的、可以辨别的足迹。欧阳翠屏看起来还是蛮勤快的,家里打扫得比较净,所以连灰尘减层足迹都辨别不清。凶手在二楼和楼梯上的活动轨迹无法判别。”
肖大队走到一间卧室的门,说:“这一间是主卧室,是平时欧阳翠屏带着赵雅睡觉的地方。”
“我们找赵大壮来看了,他说原本就是这么乱。”肖大队说,“这里面气味太难闻了,而且,本也没啥重要的东西,所以也没有一步清理。”
工间的角落里都堆放着各种工,还有一张写字台和几件旧家。地面上很多污渍,有一些仿佛是燃烧之后的灰烬,还有仿佛是污蒸发过后留的痕迹,还有不少凝固了的血迹。
“楼梯上有足迹吗?”我问。
,其余没有任何异常。厨房里放着一些用来制作早的工,都洗刷净了。
“工间清理了吗?”我说,“有没有什么线索?”
即便过去了两天,密闭的工间还是充满一臭味。
我站起,示意肖大队继续介绍现场况。
工间则是一片狼藉。
“不清楚。”肖大队说,“但我们这边有风俗,死人的地方要烧纸,估计是赵大壮看老婆死了,就在这里烧了纸吧?”
“也就是说,唯一可以辨别的足迹,就是从工间开始,到大门结束的,对吗?”我问。
地面上被法医用粉笔画了一个人形,应该就是死者原始躺伏的位置。看起来,应该是一个仰面倒地的姿势。
“问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