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查？什么审查？”金凡紧张地大叫。

金凡仿佛松了一气，随即又哭着说：“我苦命的孩啊，早知就不该让你去学骑这天杀的自行车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让我和你妈怎么过啊！”

林涛见我们来，迎了上来，说：“这么快？”

林涛说：“刚才老金说，他吃了不少饭，吃得饱饱的上路了。”

“被别人杀死的。”我说。

“你们解剖完了，总要有个结论告知我吧？”金凡说。

金凡虽然不大乐意，但最后还是带我们去了他家。

“你真是胡闹。”赵局长说，“让我们放了一个嫌疑人，却把死者的父亲抓回来了。你怀疑是金凡的？怎么可能？他是死者的亲生父亲！”

“我说过，这是一起命案，既然是命案，所有周围的人都要接受审查。”

“对，现在你要接受审查。”我说。

我示意林涛过来拍照，垃圾中有一堆米饭和几青菜，粘在一起仿佛是一个碗底的形状。随后我又在房里溜达了几圈，指了几个地方让林涛拍照。

“不再见，现在我们一起回去。”我说。

“刚才曹支队来了个电话，说是发现一个嫌疑人。”林涛说，“这个人是李支队以前打击理过的人，刚从牢里放来，曾扬言要报复李支队，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正在审查。”

“跌落河底，有可能在枕和面同时受力吗？”我笑着脱解剖装备，走了解剖室。

“我还准备问你们聊得怎么样呢？”我一边洗手，一边说。

3

“不用了。”我说，“我们回去吧。”

“怎么样？”金凡着急地问。

这个家真是够脏乱差的，到都丢着脏衣服和垃圾，厨房的垃圾也有几天没倒了，散发着恶臭。

“你们不是要看小方生前的东西吗？”金凡说，“都在他的小房间。”

了死者的颌和面肤。这样是为了避免死者的面因为解剖而毁容，是我们检查面损伤常用的一种解剖手法。

“有可能是意外。”我直，看着金凡。

"一起回去？”

“那好的，再见。”

我上手套，扒拉了几垃圾，说：“你这垃圾好几天没倒了吧？都臭了。”

这一刀，让我们发现了死者的左侧颌有轻微的血。

金凡了起来，说：“你们法医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啊！一会儿是意外，―会儿不是意外的，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孩最后一顿饭丰盛吗？”我问。

“亲生父亲怎么了？”我说，“亲生父亲就不能杀人了?”

“哦，那这样看起来，也有可能不是意外。”我说完，盯着金凡的双。

“现在我先说一死者的死因。”我站在投影仪前面，对

“是啊，他吃了两碗饭，吃得饱饱的。”金凡说。

“行了，半夜了，我们该回去了。”我说。

“人家说虎毒不，你这……”赵局长说。

我，说：“金老师，要不你带我们去你家看看？我想翻翻金小万生前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金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是啊，结束了。”我说。

“虎是不，但人有的时候比虎可要坏得多哦。”我一边说，一边走了专案指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