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胡科长有些意外。

作为法医，为了防止家人、孩zi看到这些chu2目惊心的照片，一般是不会把工作的照片放在手机里，也不会用手机作为拍照工ju来拍摄现场照片。我之所以会把这些照片放在手机里，也是因为方便随时查阅，寻找线索。

“这不是重dian。”我说，“重dian是，张萌萌的toupi损伤，结合宝嫂的toupi损伤，我们推断了致伤工ju。”

听见我提到宝嫂，大宝全shen一震，随即又埋tou和王法医一起对李胜利的尸tijin行常规解剖检验。

“金属钝qi，锤类的？”胡科长说。

“不仅如此。”我说，“我们仔细看了每一chu1损伤，最后对于致伤工ju推断的几个关键词是：条形、金属、有的bu分有棱边有的bu分圆hua、有尖端、有凸起的四分之三圆形的商标。”

“嚯，分析得这么详细，那岂不是应该知dao致伤工ju是什么了？”胡科长yan睛一亮。

我黯然地摇了摇tou，说：“找了几天，并没有发现完全一致的工ju。”

“也是，工ju那么多，简直是海底捞针啊。”胡科长说。

“但是，你没觉得李胜利tou上的损伤有特征吗？”我说。

说完，我用手指着死者toubu密集的创kou，指chu了四chu1创kou周围附带的明显的挫伤带，另外七chu1创kou没有挫伤带。这些创kou的周围，还有六chu1直径大约半厘米的锥孔。甚至，我们还隐约看到了一个四分之三圆。

“完全符合？完全符合！”胡科长叫dao，“是A系列专案的凶犯zuo的案zi！”

大宝再次全shen一震。

我关切地看了一yan大宝，说：“这就是我会在现场发表那样的结论的原因。既然是A系列专案的凶犯作的案，那么，就应该是无动机的。”

“确实，这样看，真有可能是无动机作案。”胡科长说，“但有个关键问题，不知dao你注意到没有？”

“什么？”

“我们当时分析A、B两个系列专案的区别时，提到一个问题，也是陈总当时极力认为两个系列不是同一人作案的理由。”

“嗯，你说的是心理特征的刻画。”我说，“师父当时认为，A系列专案ju有明显的挑衅xing，即便在shui边杀人，也不把尸ti扔jinshui里以延迟发案，为的就是挑衅警方。而B系列专案有隐匿心理，藏尸，为了延迟发案。两个案zi的凶犯，心理特征不一。”

“然而，李胜利被杀案的现场，尸ti被藏到了床底xia！”胡科长说，“而且，还从外面锁了门，伪装死者chu门。这明显是有藏匿尸ti、延迟发案的心理特征啊！”

“这……”我一时语sai，“难dao，两案的凶犯交叉了？或者，这本来就是一人作案，只是这个人有双重人格？在杀害李胜利的这件事qing上，人格交叉了？”

“这种说法太玄乎了。”胡科长说，“既然凶qi可以锁定是A系列凶犯的，而B系列凶犯用了完全不同的杀人方式和工ju，自然不该交叉。”

这确实是一个不能解释的问题，可能人的心理状态是最难分析的问题了吧。我顿时陷ru了沉思，却丝毫找不到tou绪。

大宝qiang作镇定地说了一句：“是不是该联系―xia南和省的李法医了？”

我顿时醒悟，赶紧拨通了李法医的电话。

“老李，A系列的凶犯，在龙番又chu现了。”我说，“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