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了,家属都表示信服,要求刘兆国给予赔偿。”朱大队说,“估计他没有什么赔偿能力,政府会给予家属一些抚恤吧。”
“现在是人命的问题,不是钱的问题。”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充满了不安,说,“那三轮车的勘查结果怎么样?”
“三轮车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朱大队说,“浸湿了,现在也gan1了,车上到chu1都是损伤,也看不chu哪一chu1是这次形成的了。”
“那车上有没有平行矩阵排列的圆形凸起?”我一边问,一边翻动着电脑里三轮车的照片。很显然,这辆三轮车上,并没有可以形成两名孩zi背bu压迹的东西。
“那倒没有。”朱大队说,“但是现在我让技术人员对三轮车jin行勘查,找一些DNA和鞋印,现在也找到了一些痕迹wu证,定他罪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现在不是定罪的问题啊。”我说,“是定啥罪的问题啊!”
“什么定啥罪?”朱大队说,“案件事实很清楚了,你提chu的疑问,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直接帮助了我们破案。当然,这些疑问也都顺利解决了。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也说不chu来有什么疑问,但我就是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我说,“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捋一捋,你也暂时别结束此案。”
“好吧。”朱大队表面上应允了我,但我看得chu来,他已经把这个包袱给放xia了。
我却无法丢xia这个包袱。
晚上回到宾馆,我就开始在脑海里回顾今天的工作nei容,想找chu自己的心理gen结:究竟是什么让我觉得不对劲呢?
4
办案有的时候就像写作一样,需要灵光一闪。
在晚上八九dian钟的时候,我就这样闪了一xia。
我回忆起,在我们初次勘查现场的时候,陈诗羽曾经问dao,会不会是孩zi玩shui溺死的呢?我当时就觉得不可能,但究竟为什么会觉得不可能,倒是没有细想。
现在看起来,是需要细想的时候了。
我拿chu现场勘查笔录,在笔录里找到了对shui塘的长、宽、深各项指标jin行记录的数据,并且gen据这些数据jin行了简单的绘图。
纸上,一个锅底塘的chu3形逐渐显现,我的思维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是啊!问题就chu在这个锅底塘上!”我拍了一xia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dao,“不过,他又是为了什么呢?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
想着想着,我不自觉地开始翻看白天尸检时候的照片。因为四名死者shen上的损伤都不明显,所以照片都是以常规照相为主。但翻看到四名死者的衣wu照片时,我停xia了手中的鼠标。
屏幕上,是一件女童的套tou衫,也就是10岁女孩的外套。外套的正面,是一个HelloKitty的图案,服装制造商为了突chu图案的光泽度,在图案的周围镶上了一圈塑料的透明shui钻,这些shui钻很jianying、突chu,直径大约在两毫米。乍一看,像是矩阵排列。
“哦。”我若有所悟地dian了diantou,摸着xia巴上的胡楂儿,陷ru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an照常规,我们应该向当地办案单位反馈我们的工作qing况。因为前期案件基本已经定xing,所以与会同志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为了尽快jinru主题,xi引大家的注意,我开门见山:“这起案件,并不是我们之前判定的间接故意杀人案,而是一起因qiang奸引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