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钱就不赔了吗？”

我在病房里不断踱步，思忖着各种可能。

“这就不知了。”警察说，“火很大，人不去了，只有等灭火后才知。就是有，也是尸了。”

警察，说：“142分，绿竹花园11栋302室，发生了爆炸。我们和消防队最先到达了现场。我们主要负责疏散，消防队灭火。当时主要是卧室的窗往外冒火，一名消防队员就从隔的窗靠近了事发现场。现场卧室窗边的一角，蜷缩着一个男人，消防队员就冲去把他扛了来。”

“我们这辛苦一辈赚回来的房，成了危房，政府可不能不！”男态度。

“不是不是。”官员说，“政府一定依法办事，不会让大家吃亏的。”

从男手中手电筒照的位置来看，这名男住在案发现场的楼上。

“衣服、发都烧没了，上也大面积烧伤。”警察说，“现在医生正在看，不过刚才医生来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神志还不清楚，不能对话。”

“伤得厉害吗？”我问。

我满怀歉意地，转门楼。

“现场还有别的人吗？”我问。

话音一落，周围的群众都附和起来。

走到小区门，我就听见人声鼎沸。这里毕竟是案发现场，果真和城市其他地方的平静大相径庭。

302室的卧室窗黑的，屋还不断有黑烟往外翻腾。我看见窗里偶尔有光束闪过，判

我走上前去，示了警官证，说：“你们好，我就是想了解一况。”

了住院大门，我就开始一路小跑到了急诊。省立医院的急诊没有安静的时候，即便是深夜，也是人声鼎沸。我左右看看，一切都显得很正常，找不到哪一间急诊室才是刚才爆炸伤者的所在。于是，我就开始找起了警服。

“你看你看！”一名男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看到我们家窗上面墙的裂痕了没有？”

“反正这是政府的事，赖不掉！”

方法很有效！我很快就找到了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守在一间诊室的门。

一个矮矮胖胖的政府官员，在群众的“围攻”中掏手帕不断着额上渗的汗珠。

群众还在和官员理论着什么，我独自走到了楼的草坪，抬朝302室看去。

“什么意思啊？”一名男说，“那如果搞破坏的人没钱，是不是就不赔了？”

又恢复了宁静。而我不可能恢复平静。

“大家不要着急，我知大家的难。”官员说，“我们现在正在积极调查原因，调查结束后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结果。”

我心中祈祷着，和警察告别，独自向医院后方的绿竹花园小区走去。

我跟随着警察的描述，开始脑补当时的况，对消防队员不畏艰险、生死的神崇敬不已。

小区已经很陈旧了，虽然所地理位置很好，周围有医院、有学区、有菜市场，但因为楼房老旧，房价也并不是很。11栋在小区的正中间，楼已经围起了许多群众，在议论着什么。

“就是！”一名老大妈说，“我家的墙也都裂了！必须拆迁！”

“不然你去看看吧，这边我一个人能照顾得了。”大宝显然更加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