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车？”我瞪着睛说，“一来，一个县该有多少摩托车！你怎么查？二来，你怎么知凶手的摩托车一定是在车所登记过，有牌照的？”

“既然捷径没有走通，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我问。

“不不不，我们不是挨个儿查。”大宝说，“小羽断定凶手是通过网络，用某种特殊手段和A系列专案的凶手联系。既然是杀人，也不会在自己家里上网。”

“嘿嘿。”大宝说，“你们不是得罪她了吗。”

“聪明啊老秦。”大宝惊呼一声。

一早起来，发现窗外一片白。今年的大雪来得有儿早，却非常合我的心意。我是冬天生的，冬天也是我最喜的季节。在心稍好的时候，来一场大雪，真可谓锦上添花。

“好的。”

“我看了，樊篱县有七十万人。”我说，“如何查起？”

我收拾妥当，准备去办公室向师父和林涛通报小羽他们况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我的一个师兄打来的。

“注意安全！”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说的也有一定的理。不了，既然师父把办案的权利交给了你们，我也不涉你们，我们一起加油吧。”

虽然对于陈诗羽和大宝的“愚公移山”充满了疑虑，但是总算联系上了他们，我稍安，心也就好了起来。

“小羽不放心，这两天又在库里查了一遍。”大宝说，“确实没有。不过，也没别的好办法，因为B系列专案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犯罪现场的掌纹和足迹。不仅仅在库里查，我们把县局储备的一些积压案件，没有库的掌纹和足迹都看完了，确定这人没有前科劣迹。”

“你们想从骑着摩托车去网吧的人查起？”我说。

“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去网吧找摩托，捺指纹，不会打草惊蛇吗？”我说。

“查掌纹、查足迹。”大宝说。

“聪明个屁啊。”我说，“那也是大海捞针好吗？”

“是啊，有交叉，所以可以证实，这些足迹和掌纹都来自同一个人。”大宝说。

“啊？”大宝说，“我觉得这方法还行啊。”

这个师兄并不经常联系，虽然也是公安法医，却是铁路公安。铁路公安也有刑警支队，支队里也有法医岗位，负责理铁路沿线的案。他们会经常看到卧轨自杀的案例，

那赞许，“来了以后，我们就和当地警方取得了联系。”

大宝说：“小羽说，足迹和指纹，虽然不能成为捷径，但也一样是关键证据。我们现在准备从摩托车查起，足迹和指纹作为甄别依据。”

大宝说：“小羽说，就是为了打草惊蛇。打草惊蛇不是三十六计之一吗？这种挑衅警方的凶手，是不会害怕警方的，也不会害怕打草惊蛇，他作案的方法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理解。”

“嗯，是啊。石安娜、刁一一和刘翠花被杀案的现场，都留了可以认定同一的足迹。”我沉，“刘翠花、查淼被害案中，发现了有价值的掌纹，而且和A系列排除。”

“怪不得小羽会让你一起前往，就是为了让你帮她看指纹和足迹啊。”我说，“可是，林涛不是更厉害一些吗？”

“如果掌纹库和足迹库里有嫌疑人的掌纹和足迹，这个人早就被揪来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