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明摇摇：“没事。”

萧明明平静地问：“又怎么样。”

何曾失笑，手指在座位上敲了敲。

“我觉得你看上那姑娘好的。”他有意试探袁谦。

“何先生，人都是会变的――不，不对，你没有变。你还是那么半思考，看到我就想把我搞上床对不对？”

“你变了很多，我最后的印象……你还是那个坐在椅上看我的小姑娘……”

“这话说得，你这，是吧……哎你喜什么类型，要不我帮你？”

“你是说，‘朋友妻不客气’这种想法？”萧明明的话里不无嘲讽。

“是吗，好在哪里？”他脸倒是一如既往的厚。

“我本来以为就这么过去吧，但是见到你之后，很多想法又涌上来了。”

“但是给你……关心……我真的没有把握。”

“我……之前其实伤害了你，我知。”他沉默了很久，说这句话。

现在萧明明和何曾又独了，准确来说何曾过车，然后又折返了回来，萧明明意识就要走，却被何曾叫住了。

“不过我也没投行了，攒攒人品。”他顿了顿，“说不定能找个对象。”

袁谦听到这里，直接忘了接来应该怎么说话。何曾保持缄默，萧明明作为局外人更是不方便说什么，一时间车里陷谜之沉默的氛围里。

“嗯。”萧明明回答得依然很简短。

“真的啊，那我问她要电话了？”何曾语气还认真。

“对对对，好男不找四大女！”袁谦顺着何曾的话说了去。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现在也好的。好女不找投行男嘛，对不对？”他笑。

“你没事吧？”他问，似乎是真的担心她受伤。

车一个急刹，萧明明没坐住向前冲去，像一年前一样撞上副驾位的靠背。何曾回过看她，神复杂。

“你等等。”他没有转过看他，声音像是从心里发来。

萧明明脑海里回着他那个晚上告诉她的那些锥心的话。

何曾没有说话，良久良久，他望向窗外：“我大概就是这样吧，其实我知不应该这样的。但是我知你躲着我，就忍不住想接近你。再加上袁谦……”

“啊，什么我看上的……”袁谦不好意思起来，“别瞎说啊，人就在后面。”

于是她不由得想，这是个什么故事？何曾原来跟她说的每句话都不是敷衍她么？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也是局外人。

“他可比你好多了。”萧明明想到袁谦，对何曾的语气就变得嫌弃。

“我知你想说什么。我也不介意你这么说。”他用手指敲着车窗，“我在洗手间那里看到袁谦的表，我就知他想泡你。”

“我以前有过女朋友，但是她离开我的时候话说的很清楚。我没有空陪她，我每天就是不停加班加班项目项目差差。”

“对不起……我……”袁谦也不知说什么好。

“至少他不

萧明明眨了眨睛，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今天真的很巧，你从之前那家公司离职了对不对。去年我又去过，但是没见到你。”

袁谦扶了扶镜：“不好意思，我有困，一会儿我靠边停，去烟。”

“你是不是……”萧明明想来想去，还是把那个“贱”字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