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到了自己家里,走回自己卧室,放手里的东西时,心中如释重负。
萧明明有奇怪,何曾并没开问问她,但几乎没有犹豫地直接照正确的路线行驶着。
萧明明望着前面:“我知啊。”
她还是忍不住向外看了一。
最后他以这句话作为总结,萧明明会意地笑笑。两人可能因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话题,又开始沉默。于是何曾专注开车,萧明明左顾右盼地张望。
“嗯,对了,谦儿啊,你这个目标很能吃辣的,你知不知?”
萧明明不由得回想了一,好像确实是这样。袁谦脾气温和,味清淡,几次和他们一起来聚餐,不是吃一些改良菜就是西餐,几乎没有见到他吃辣。
时候,抱着大瓶豆的萧明明看上去有稽。
何曾车开得很稳,萧明明把车窗降来,伸手到窗外去接飘拂的雨丝。
“……没事,你回去吧。”他冲她,“我也回去了。”
“我在这边都没看到几家店卖豆的。”他显然有没话找话。
雨已渐停,还余一雨丝飘在空中,似有若无。
萧明明没好气地把手收回来:“哦。”
大概是袁谦打来的电话吧?萧明明想。
“她有饿,我们吃了个饭……这个跟你报备,你不介意吧。”
萧
“哦。”她也有心不在焉,“是吗,我不是很清楚。”
“电话,等我接一。”他看了手机,开了耳机。
她知他说的是上次他来聚会,忍不住白了他一:“那也叫你送我?明明是袁谦要送我好吧?”
“这位乘客,手不要轻易伸窗外。”何曾提醒她,“注意安全。”
车开到她家楼,萧明明抱着豆打开车门。
“明明。”他叫住她。
“严格来说,不算吧。”他笑,车里氛围轻松了一些。“但是我一来知你住哪里,二来还能……”他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去。
萧明明表示没问题,正好车开始等红灯。
“我记得那会儿读书,我寒假回来带了辣酱。袁谦拿来蘸面,辣得一晚上没吃东西。要是他今天在,估计豆都救不了他。”
“得了吧……行了行了,上送回家,要跟她说两句么?”
“袁谦刚才电话里告诉我了。”他不紧不慢,回应她的疑问。
“嗯……嗯,找得到,在回她家的路上了。”
她有莫名其妙,走单元门的时候意识地想回看看,却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萧明明房间的窗,正好对着单元门外的花台。
他想说什么呢?
“哦……”萧明明。
“你找得到我家?”
何曾把电话一挂:“确实很关心你。”
不知是不是自己花,何曾的车好像没有开走。而就在那辆车车旁边,有个男人正在烟。燃的香烟上那鲜红的一十分醒目,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像一盏小小的灯。
“而且。”他又说,“我怎么也送过你回家。”
“嗯?”萧明明今天似乎心不错,或者懒得计较,总之没有跟他纠缠这个称呼。
“对了,袁谦不吃辣的,你知不知?”
他的语气有着熟人之间的客套与放松,对于萧明明来说,却陌生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