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被他占有着,最后一件蔽的衣又被除去。在这么难为的时候,偏偏室友还在门外问她。
他正好让她举着手,好方便把她的睡衣脱来。她半梦半醒之间,糊糊地回了一声:“嗯?”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姿势本来就得深,他又故意有报复地一次次撞到最里面。
“唔……!”像是早有预谋,她的嘴再次又被他捂住,突如其来的刺激无宣。
萧明明满觉到他的撤离,正想把腰直起来,却没想到又被他直到底。
“如果我说……不呢。”他接着动,磨得她没脾气。
“明明?你回来了吗?”
“没……没事,我就睡了……你们早休息。”
她咬着嘴唇,快越来越烈,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至于舒不舒服么……
“你快到了,明明,忍着。”他提醒她。
她已经觉自己站不稳了,他却固定着她的腰,不让她倒。
“我帮你脱。”他伸手就要去碰。
“明明?”
“不是啊,明明的房间……”
她有涌,她闭上双,脆放任他肆意妄为。
“你怕?”他停了一瞬,慢慢往外退。
“我都说了没事……你想太多了。”
“不用你……假惺惺……”她忍耐着,努力用平常的语气回应。“我在,没事,你们……早休息。”
“哦,那你也早,有什么事叫我们啊。”
“还是说句话吧,不然人家担心怎么办。”他不怀好意地一面动着腰,一面提醒她。
她难以控制地达到,好在忍住了并没有叫声。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停了来,像是留给她时间应对。她在等最激烈的反应时间慢慢过去,好尽可能气息调匀,让人察觉不问题。
当然吃力,后的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让她有好日过。她的外套早就被他扔到一边,至于睡裙,除了向上撩起方便他之外,由于领的松紧设计,被他褪到肩膀以。他的嘴如蜻蜓般,着她泛起细密汗的肤。至于她的,她的腰,自然在他上其手的范围。
她实在说不话,如果可以,她也宁愿不说话。
“你先去吧……我不用……”
胀得难受,酸得要命,偏偏这觉还只能压抑着。
门外有人去而复返,也叫她的名字:“明明,你洗过澡了吗?”
他的手从她嘴边拿开,她有些害怕:“你不要动了。”
啊。”
“你觉得呢。”他似乎有意折磨她,抵在最深反复磨蹭。
“好……我要再去洗个澡……”她说得没错,睡衣都被汗濡湿了。
“怕就对了。”他笑。
“你够了没有?”全好像着了火一般的。
她有气无力地说这几个字之后,他
“可能在看什么恐怖片之类的吧,别那么多了。”
“明明……”他叫她的名字,好像梦呓。
“你……你来……”势人,她只好求他。
她不敢发声音,那里被他撑得满满的,稍微动一都有涌来,止都止不住。
室友的声音渐渐远去,她再也支持不住。
外面有人发问。
“明明,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怎么说话这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