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到什么,难是灵异事件?
甚至让听故事的人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不在乎,也没有痛苦。
在何曾的描述里,他好像只是了男朋友应该的事――去追赶女友的脚步,和她在一起。
“你说这叫什么事?你要国,要奋,好好说不行吗?直接把人锁外面,我们都替他生气。”
本里,那个谢师老吃草,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要国就把门锁都换了,寝室里几个兄弟都觉得不像话。
“这我就不知了,我就知大四那年他疯了一样熬夜刷题,泡图书馆和自习室的时候比谁都多。”
他是一次又一次调自己给不了时间和关怀,那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付呢?
“嗯……”萧明明迟疑着。
袁谦看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心揣回了肚里:“后来我跟那个室友偷偷过去看了一,结果你猜我们看到什么?”
“那后来呢,他也去了那边吧,怎么没有和那个师在一起?”
“听上去有夸张……”她顺着袁谦的话慨了一句。
袁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呃……偶尔……”
“等我们把东西搬差不多了,他看了那个房间很久,少说十分钟吧,反正我跟另外个室友完一烟他都没来。”
以至于说到“前女友为了定决心国所以换了锁”,和“再次定决心离开他,把他锁在门外提分手”这种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经过时,显得过于轻描淡写。
是除了极少数时候,何曾一直看上去都是一副指挥若定的样。
她觉得他应该属于典型的那种利己主义者,怎么会为一段虚无缥缈的、一个曾经把他锁在门外的人拼命成这样?
“而且那个时候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但是他吧,就是太较真……后来大四那次不顺利,又准备了一年才走。”他苦笑一声,“你说,一个男人到这份上,是不是够意思了。”
心里有酸楚,奇怪,明明和他说得那么清楚,大家没可能的。
“我们以前聊天的时候,一直觉得来他是想毕业之后回家那边的,国那个决定主要就还是为了……哎。”
在何曾的版本里,他对这些一笔带过,只是说觉得她比自己有追求。
能看到什么?人走了,东西也搬空了。
“你还烟?”萧明明终于了句嘴。
“其实异地又跨国,真的难。我们那天晚上一起吃饭,就想劝他脆算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然后那个谢师不是走了吗,送了飞机回来我们帮他去租的房里搬东西退房。”
“结果刚开了啤酒还没说上话,他突然说决定准备国。我们真想问他是不是发烧了,看表又不像。”
可是从袁谦这里听到了他的过去,就忍不住替他难过。
袁谦说得有累了,喝了一大咖啡。
“还和那个房东吵了一架,说这又漏那又坏了什么的。他一直很冷静,跟我们说别吵,赔就赔。”
怎么可能?旁观者都这样了,当事人呢?
他是不喜说这些
她摆摆手:“我随问问而已,你别紧张嘛,后来怎么样了?”
“他就蹲在地上,抱着膝盖,也不知人在看哪儿。看到我们来了,慌忙了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