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她背对门跪坐在床上,一会儿想着刚才何曾给他行的“教学”,一会儿想着何曾搂着她问她的最后一个问题。
他还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又过了一遍,让她浑发。
于是她骤然想起,之前也是在这里,她曾经用这句话拒绝他。
“去床上什么?”
她胡思乱想着,刚才的脸红心还没有得到彻底的安放和缓解,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明明刚才都到地上了,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为什么问我?”
明明每次无耻的是他,为什么总是她更加害臊?
当时是因为她认为何曾不照顾她的受,太过于势,总是压着她用,不是在方面还是在上都让她太被动。但这种时候听他说同样的话,虽然听上去确实是在一本正经地问她的意见,但怎么看……也有些不怀好意的弦外之音。
“问我什么……”但她真的说不。
有微妙的反应,在涌。
看到她意识抬起,他就刻意低,方便她对上他的睛。
“你说,接来,要什么?”
她意识向后退了一些,背靠在墙上。
她现在开始后悔当时说过这句话。
“要尊重你啊……”他还是用这句话当理由。
“你说……”他用手指绕起她一缕发,“接来,要什么?”
她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转过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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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明屋之后,忍不住捂着,觉心得飞快。
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现在何曾正在用这句话当武,一步步诱导她主动丢盔弃甲。他无非是想她亲承认,她也是想的。
“要尊重你。”他笑着看她。
萧明明忽然明白了,他无非是想让她更加不好意思。到这个地步,孤男寡女投意合,能什么事?但他偏偏就是要等,要等她开,要等她把那种羞怯丢开。或者说,要等她陷更深的羞怯里。
然后盯着他,直到他走到床边,坐来。
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萧明明还是有些不敢看他,于是只好低看着自己的手,来让自己镇定一。
他靠近了一,叫她的名字。
她红着脸闷不声,心中还在纠结。
然后被他捧起脸。
她听到这句话,实在是被刺激到了。因为刚才还神思恍惚着,对这件事的印象并不是非常深刻。而他此刻提到,却让她想起刚才那种烈的觉……和地上那一滩……
接着听到何曾咳嗽的声音。
来想瞪他,却发现他此刻和自己如此接近。他分明没有笑,角眉梢却都是笑意。
她不得不抬看他。
他倚在门边,神如常、好像刚才她那里、把她到的人并不是他。
“刚才都到地上了,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明明。”
他好像看了她这份心思,向她靠近了一。
什么?当然是……当然是……
“……嗯。”她想了想,还是微不可闻地回应了。
“我可以来吧?”
她把床单在手中,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在他看来,颇有一番楚楚可怜的纯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