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奖励?”
他把碍事的晾衣杆放在一边,让她面对他:“有没有奖励?”
那里因为他的碰而湿起来,她也知。
不知室友什么时候回来,以往的经验来说应该是午,不过上午也有可能。
还要奖励?要不是因为他……
她抓着栏杆的手不自觉地跟着收紧、用力,发委屈的呜咽。
那里还有些,她知。
用雨过天晴形容周六的天气比较恰当,雨后的空气胜在清新洁净,不过阳光就略嫌刺了。
他也没脱掉她的,还是维持着被拨到一边的状态,直接就着刚才用手带的湿意,了去。
“要不要帮忙?”
她回看了一,那位仁兄似乎还在睡。
他接过她手里的晾衣杆,轻松把夹着被单的衣架挂了上去。
回应她的,是挤她两之间的、他的膝盖。
她没有回,“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不要怎么?”说到句尾,他有意了一。
她一边心里默默吐槽,一边把昨天给他新买的挂上去。
这种暴的觉,和昨天持续了一晚的dirtytalk全然不同,更接近于和他最初的觉。
她吓了一,扭一看,何曾果然在沙发上撑起。
对,就是那种被陌生人行占有的戏码――他一句话都不用说,全靠氛围带动,都可以让她带着羞耻、湿得彻底。
有些暴地、势地分开她的,让她无法并拢。
被拨在一旁,他的手指先了去。
不过幸好是这样,所以昨天原本挂在浴室的湿衣服全可以转移到阳台。
可怜她一大早起床就折腾这些,还提心吊胆生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
或者说,为什么何曾不是那种拥有家的大总裁?这样这些琐事不就可以不用心了吗?
“不,不用了。”她转过,准备试第二次。
“真是的。”想起始作俑者还在睡,她就有不兴。
然后就听到后的脚步声。
此时的萧明明撑着晾衣杆,一件件晾着。
现在还剩床单没有挂上去了,对她来说这事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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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她几年来第一次晾男人的衣服:他的衬衫,他的西,他的……。
肉自然地夹紧,随着手指灵活地搅,充作的在甬中聚集。
以前这种事都还有室友帮忙,但看来得自己想办法。
来不及接着质问,也没等到他的答案,就被隔着摸着面。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晾完了?”他问。
她试了一次,并没有成功。衣架了来,还差打到她的脸。
“什么?”她被他推了一把,只能顺势扶着阳台的栏杆。
她心烦意乱地想,怎么从来不会提事后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善后工作?
万一要是提前回来了,她还真不知应该怎么对室友解释为什么阳台有这些东西。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
休息了一晚上的小又被挤开,有些微
即便没有完全动,他还是让她兴奋。
而且鉴于两人还没明确关系,她还不知如果真的被问到了,应该怎么介绍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