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投以意味深长的神,将手指嘴里。
他看她的神在之外多一些怜,大概是觉得她被自己逗得太狠,作为奖赏,他把她压在副驾的车窗上。
她本来就已经因为为他手并用地那种事,又是害羞又是漾,波也平添几分媚态。
那种持续占有,似有若无的挑,都让她难耐不已。
被着尖端,令他享受地闭上双,微微扬起巴。
指尖隔着摸花,由上至,画着令人销魂的弧线。
何曾看得有趣,忍不住用手去拂拭。
“跪上来,我也可以帮你。”
但为了逃离他的手指,思来想去只能用肢语言表达。
她终于受不了,仰起,神中有几分嗔,手也松开,撑在自己起伏不定的。
他在和品尝……她因为要取悦他、满足他而的汗。
中手中仍然是他的那里,从最开始变成了专注,因为她也怕他什么刺激她的举动,让她失控。
于是她动了一腰,却没有躲过他手指的侵犯。
他的手轻轻着她的肩,从肩胛向背去。她觉背上有轻微的电游走,忍不住想叫。
她还着,听从他的建议乖顺地曲起左膝,跪在副驾位上。
所以她保持着着那里的姿势,茫然抬起脸,正好看到他把指伸到唇边。
她温湿的腔中,有他切难耐的望,而她心甘愿地为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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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维持不住跪姿,又想多让他舒服一些,嘴和手都在为他服务。
她虽然专心致志,但也受到鼻尖被他的手碰。
然而她耳微微发红,从旁印证了他的猜想,他向来知识趣。
又温柔,这种姿态令她放松,不自觉地想开说话,却忘了嘴着他的那里,所以话语变成意味不明的呜呜呻。
也因此,两条微微分开,自然抬起,腰肢沉。
不多久,紧贴着花的分因为而濡湿,被手指玩的时候发“啵啵”的轻微声音。
她嘴里被他占着,正好逃避这个问题。
萧明明的手被他举起,控制着,他贴着她的脸颊,滴滴地吻。
严格来说,连之前有过经验的前男友,她都没有过这些事。
因为姿势而微微分开的双,虽然有半裙遮挡,却仍然很容易试探。
想起曾经被他教导着这种事,她回忆起细节。用柔的嘴唇包裹住牙齿,以免伤到对方。
他的手扶了扶镜:“明明,继续好不好?”
然后用尖舐,维持验的柔与。她这次学着不要得那么深,因为她也不习惯深。
对着何曾,她涌,有些不自然地挪动了一。
然而大概又因为他想要看她是如何带着羞为他这种淫的事,又睁开,望着她。
“湿了?”他还是问得这么直接。
似是命令又似恳求,她带着有些怔忪的表再次低去,让他的那里她的唇。
他的手碰她的腰窝,连在峰,最终到了他每次都尽疼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紧张,她的鼻尖渗细微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