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他刚搁这句狠话,有个女就来声泪俱,一手指着我:“是皇后,与婢没系。”
我拗不过她这死缠烂打,就拿一包蜜饯给她。
他们就像串通好了,一心一意对付我。我没料到这小小杏脯竟然会将我推上断台。
邱婕妤了很多血,把裙裾染得通红。她脸白如纸,气若游丝,看样像是不行了。众人手忙脚乱一阵,终于帮她止住血,而邱婕妤半条命也差不多去了。
邱婕妤傻呵呵地朝我笑,意犹未尽地起手指,直说好吃。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里的人纷纷喊冤,似乎比我还要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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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婕妤胎了,就在我的面前,而且她刚吃过我送来的杏脯。婢吓坏了,我也吓坏了。她们七手八脚把邱婕妤扶上榻时,我就看到一团血淋淋的肉球,肉球上好似还有手脚。
我冤莫白,只:“杏脯我吃过、太医吃过、女吃过都没事,请陛明察秋毫。”
☆、琉璃(回归啦)
我暗自冷笑,这泼脏也泼得聪
不一会儿慕昭云赶了过来,他就像庙中黑面金刚,带着骇人的煞气。众人俯在地,大气不敢,而我成了众矢之的,明晃晃地亮在慕昭云底。
“和杏脯。”
慕昭云不意外地质问我,我能回答什么?
吃多拉稀很平常,我没放在心上,只是她去了很久,我忍不住问:“好了吗?肚还疼不疼?”
慕昭云默不声,忽然,他抬脚踹上圆凳,气势汹汹。
“哎呀呀,我喜吃杏脯,快拿个给我尝尝!”
慕昭云怒不可遏,狠拍案面,案上烛灯都震倒了。众婢、老太医忙于撇清责任,简直是异同声在说:“邱婕妤是吃了皇后殿的杏脯之后事的。”
话音刚落,那就传来惨叫。我惊觉不妙,急忙跑过去看,邱婕妤垂首坐在厕桶上,整个人白得泛青。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邱婕妤兴地拍起手,像小娃儿似地抢过一枚嘴里。
贵,可不能乱吃东西。”
蜜饯吃多,邱婕妤就让婢端茶,急急地喝去两盏,谁料没多久就说肚疼,要去上茅厕。
“这是怎么回事?!给朕从实招来!”
“先问问太医能不能吃,才准你吃一块!”
说罢,邱婕妤弯起眉,笑得天真无邪。
☆、请假一天
她年纪小,的时候不过十三岁,脾气和我差不多,一提到吃就跟耗似的。
“来人!把里这些人全都拉去严加拷问,朕定要查个落石!”
这有什么好查的?我心里嘀咕,他应该知是谁得手却不敢去找那个人,真孬种。
“啊,好酸!”她眉鼻皱成一团,我以为她耐不住这酸,没想她又接二连三吃了好几块。我急急地把杏脯收去,不许她再这么吃。
我唤来太医。太医着杏脯看半天,还以了,吃嘴里之后方才安心。
邱婕妤着,追着要吃。我不肯给,她还撒:“好,我都快馋死了,你就给我吃上一颗解解馋。我知你绝对不会害我。”
邱婕妤听后两放光,直问我:“什么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