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然简单理了这段时间堆积的事务后,天已经暗了来。
至于想不明白的原因,冉然相信,总有一天她能让白起亲说来。
冉然咬着笔琢磨了半响,担心自己的回信会让故事产生无法预知的发展,也实在对这个连脸都没有见过的教主无话可说,索了纸,将写了一半的回信火烧了个净。
冉然端着托盘推开门的时候,白起正侧看着窗外。上层层叠叠的绷带更显得本就瘦削的他单薄而无害,俊朗的侧脸在柔和的夕阳像微微发着光。
现在…白起所能思考的,不过是是如何能够利用她的喜,在这一个月里,更多的获得教的报罢了。
临走时只留了一封信,嘱咐她养好伤尽快回来。
在住宿这件事上,冉然并没有照常理选择住在白起隔,而是乎意料的挑了白起正方的房间。
平心而论,白起对江冉然这个人是没有恶的。他面带了太久,总是学着对每个人微笑。无论有多么深刻的仇恨,也总是埋藏在心里。却因此对江冉然这种无所顾忌肆意妄为的格有种天然的羡慕之。
冉然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客站对面是一家普通的农,穿着朴素短打的黝黑汉拿着农归来,许是回来晚了,媳妇和孩都等在了门,看见当家的回来了,一家人说说笑笑的了门。温馨和睦
只是剧里,重伤的江冉然最终在客栈里不治亡,从受伤到死亡一直在昏迷之中,本没有给教主回信
房间是老旧的木质结构,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临近房间的动静,所以冉然惊讶的发现,白起居然从自己走后,就一直安静的躺在床上。
照白起的锐,他不会没发现少量的筋散并不能限制他如今的行动。更何况自己还趁着接吻的时候给他喂了分散功粉的解药。
冉然这边,教主大人果然如剧里写的那样,邂逅了善良天真的女主大人,然后甚至顾不上看自己重伤的手一,就带着姑娘匆匆离开了。
但既然白起聪明的选择了听话,冉然当然也愿意更温柔的对待他。
作为教中右护法,在外负重伤,教主却晃了一圈又带着一个陌生姑娘回了大本营,没有丝毫关心。照江冉然一贯的来看,赌气不回信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角,笑意却很快隐没去。
更何况,人,总是会有多多少少的加分。她本就是如此适合张扬的艳丽姑娘。
还好,无论是原来的江冉然,还是现在的,都谈不上对他忠心耿耿。所以,对待教主这种意料之中的漫不经心,倒也没有到多么的心痛。
她伤势还未痊愈,这么长时间的工作还是给带来了严重的负担。不用照镜,她都可以猜想到自己如今的脸有多么苍白。
若不是阵营不同,总有一天,白起会喜上她也说不定。
原主这刁蛮任的,果然给自己省了不少事。
可惜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着“但是”这个词。她是教的右护法,就决定了这份喜注定有始无终。
但对于冉然这种常年骄傲肆意光彩照人的姑娘来说,偶尔的苍白虚弱,却意外的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