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然，饭菜要凉了，咱们还是快些用餐吧。”

冉然自信而张扬的模样是如此夺目，就好像天生就应该是这般恣意，虽然骄傲而自我，却让人生不半分厌恶之心。

白起话中带了几分真意，更显得真诚而打动人心。他本就对江冉然这般有三分好，如今存了要打动的心思，真心混了假意，却一时让人难以分辨。

倒是在正混迹多年的白起，习惯了人人彬彬有礼的客套面貌，骤然和一个二八年华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当面谈论=药之事，难免带了几分不自在。

她的确和其他女不同。自小生长在实力为尊的教，没有三纲五常的约束，女的艳妩媚和男的洒脱随意在她上结合的恰到好。

为女，能有这样的能力，想来不易。更何况，这样骄傲倔的女，于之懵懂，因为喜而亲近自己，女孩常见羞态的样，实在是让人不由自主就会放心防。

对他如此明显的转移话题，冉然如何发现不了。但这事儿本来就需徐徐图之，不可之过急，她便也顺着他的意思，“这些菜都是册里你吃的，虽然不知消息真假，还是让人买了送来，你尝尝看。”

白起幼时家名门，是养尊优的世家公，后来了武林盟，虽了江湖，走的也是温柔贴的武林公路线。若论起调戏人，无论是尺度还是经验，都落后江冉然太多。

“江姑娘这番言辞，倒的确与白起往日所见女不同。”

只是这样培养的孩大多残忍冷漠人缺失，却是很少有如江冉然一般异军突起，一路以这种份爬到了右护法的位置。

白起甚至怀疑，如果自己持，江冉然可能真的得来如此与礼教不合的事。

更甚之，这个肆意妄为的姑娘，从来就没有把礼教放在心上。那些女矜持之言，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册？”白起这会是真心疑惑了。

有资质的孩，通过血腥的培养手段得到趁手的杀人机。

“喏，就是这本。”冉然从怀里摸一本巴掌大小的蓝书册随手扔给白起，懒洋洋的语气里明显带了几分调侃，“若不是看了这本册，真是不知你这般抢手，看来我江冉然看男人的本事还是不错。”

“白起，你若是执意再唤我江姑娘，我就给你药，事成之后，直接让你娶了我。”江冉然自小是和教那些放汉混惯了的，荤素不忌。笑着说这话时，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没有半分羞赧。

深觉形式不妙的白起，果断转移了话题，还附送了一枚贴温柔的微笑。

“白起，我和你说这番话，不是为了讨你同。”冉然目光灼灼的看过来，言语直白而坦，笑容却是白起熟悉的自信满满。“我和寻常女不同，也从未想过他们那样的生活。别人都说我是教的妖女，我却也看不过正所谓虚伪的谦让。自小我就知，在意的东西就要千方百计拿到手上。我喜你，就要不择手段的和你在一起。”

冉然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扬起的脸上自然的带了惯常的骄傲笑意。示弱到这份上就是够了，再去，倒是失了原本来张扬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