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然听到金髯的话,却并没有应,而是岔开了话题。她仰直视着金髯,一双黑的眸执着而定,“金鬃,我喜你。”
但这会儿,她却明白,就好像对她来说他的地位不一般一样,她对他也是特殊的。看着他清明而冷静的双眸,她知这份特殊不是喜,但是从小看顾长大的分还在,她忘了,他一直是这样一个外冷心的人。
冉然:“……”
冉然就怀着这样殷切的期待(……)迷迷糊糊的跟着金髯了房间。甚至还因为金髯猝不及防的停而“啪叽”撞了上去。
冉然没想到率先开的金髯,第一句话说得居然是这个。她诧异的抬。
在金髯还没有受伤之前,也有很多雌兽人跟他表达过意。
她连忙退了一步,规规矩矩低站好。
“你不要用之前的借拒绝我。”冉然顿了一,“我不应该利用阿鬃,现在我已经跟他说明白了,但是无论怎么样我都会继续喜你。你不喜原来的我,我会改。一直到你喜我为止。”
冉然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直错误的定义了这只雄兽人。她一直觉得他不喜她,甚至因为自己肆意妄为破坏了他们兄弟俩的,还会在心里默默的讨厌他。
求看耳朵啊啊啊!!
但是雌兽人都是落里的宝贝,对十分看重繁衍后代的落兽人来说,每一只雌
如果自己追不到,成为自己的嫂也蛮不错的嘛。
“你等会就搬回来。”
在他们最没有依靠的时候,在她和金鬃默默哭泣的时候,是他一个人去捕猎,撑起了这个家。从幼小稚的少年期,到如今大的壮年。他经历的太多,虽然只比金鬃大了三岁,看起来却带了父亲一般的沉默与稳妥。
团茸茸的金,尾巴随着他的步伐,而有节奏的摆动着。冉然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这会虽然说着关心的话语,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绷着一张带着伤疤格外凶恶的脸。
怎么办,一想到哥哥已经有了个这么死心塌地的媳妇,自己的另一半还八字没有一撇,就觉得更忧伤了┑( ̄Д ̄)┍
金鬃默默的站起了,豪的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并没有说什么,却走了屋,将空间留给了沉默的两人。
但兽人的格一向直率,拿得起放得。她既然已经明确的拒绝了他,他也绝对不会是会纠缠不休的那一类人。他还是很喜她,经过了最近事的她,似乎和原来的嚣张任又有了一些不同。
听到这句话,金髯皱了眉,刚想开,却被冉然打断。
猫科动的耳朵尾巴简直是卖萌的大神!!!
原本还有尴尬的金鬃,看到她这幅猫见到老鼠的模样,忍不住也“噗嗤”一声笑了来。但很快又想到,她一向跋扈,也就只有在哥哥面前才展现如今的一面。不由的有心酸。
在最困难的时候,他宁愿自己饿着肚,也要喂饱她和金鬃。之前她最受人喜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试图接近,但是现在她受到落里人的冷落,他知她是雌兽人不能捕猎,就主动让她搬回他们的隔。
卧!槽!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