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算了算了,我惩罚你——容就是给我站起来怎么样?”
“不——!主人,杜莲是认真的,请您不要用这种不痛不的惩罚折辱杜莲的决心!”
“我的意思是,你先告诉我你最怕什么,然后我拿来——”觉到窝在自己腹的那颗脑袋动了动,文韵低了,看见一直不曾抬起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惊痛交加的表看着自己,而男人那双一向清澈透明的睛里,蕴的是毫无遮掩的……痛苦?
“主人,杜莲昨日急怒攻心竟对主人那等冒犯之举,实在罪无可赦!杜莲恳请主人责罚!”
“劳主人挂心了,杜莲已经无恙。”
……是她的错吗?
“……OK!算我怕了你了……那就这样吧,杜莲,你把你害怕的东西告诉我,我拿它来惩罚你,这个主意不错吧?”
文韵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大转折shock了一,然后又被杜莲古老到不行的认错方式囧了一。等反应过来,她一往侧面开,伸手就去拉杜莲起来。
“……”
文韵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在梦,顺手掐了自己一把、觉到手臂上的疼痛,她这才惊喜的表,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了男人边。
“你、你醒了?!”
杜莲:“……”
杜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绝望无助看得文韵心里一痛。脑里飞快闪过的一个想法让她浑一震,不由自主的,她回搂住了杜莲。
两人中一向显得成熟又腹黑的一方难得犯起了倔。为了不被文韵拉起,他最后甚至不不顾地一把抱住了她的双,任文韵怎么扯都不放开。
坐在床边的男人一反常态没有在与文韵对话时抬看她。文韵被他明显带着抗拒的反应吓了一,还以为杜莲依然在延续着昨晚莫名其妙的怒火,正想着先旁敲侧击一番原因、如果需要就低认个错……便见从醒来开始一直没与她对视的男人突然一矮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哈?既然让我惩罚,那不就该听我的吗?……好吧好吧,那就罚你给我饭怎么样?”
因为她给“虚无”血的时候,她想要的是一个她的、好看又好用的男友,所以,‘她’被制写了杜莲脑中,成为了他的一个本能。
“你还要不要紧?再躺一会儿怎么样?”
杜莲这份与外表极不相称的孩气让文韵大跌镜,被那么抱着,他的脑袋又好死不死刚好搁在她小腹上,得她很尴尬,到了最后,文韵脆妥协。
“是……被您遗弃。”
“喂喂!你本来就长得比我年轻啦,再这么动不动跪,我会有一种作为长辈被晚辈拜年的觉的!快起来!”
“——那替我捶捶肩?”
“——等等!你告诉我,你最怕的是什么?”发现自己每说一个字,男人里的神采就晦暗一分,饶是文韵神经再大条,这时候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不,这本来就是杜莲的职责……”
“不!主人不惩罚我,我就不起来!”
“……哈?”
“您、您的意思是……”一直拒绝得斩钉截铁的声音里突然现了可疑的停顿。
文韵:“……”
于是,她什么都不用付,就能享受这个男人的关怀与怜,她的一颦一笑
,都在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