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哭吗?”女人不知怎的注意到了他的异常,用她糯糯的声音关切地问。
阿红我啊,前些日被拉壮丁报名了运动会的100米跨栏项目,
“不……我没有。”
就像剪枝一样,只要轻轻一,他的花将保持着最的样,从枝坠落。他将不再担惊受怕,不再患得患失,不再空虚寂寞,嫉妒、愤怒、阴郁、饥渴……这些困扰他的绪,他将统统舍弃……这一切都如此完,为什么,泪会落来?
他巴巴地回答,偏过了不忍再看她,掌心伸的那两条“手”却如长了睛一般,合着女人转的动作往她后移动了少许,而后,将剪刀刀张开到最大,毫不留地袭向她脆弱的颈项——
对……这就是他的花啊!
所以,趁她还耀然枝,趁她还不曾凋谢,赶紧把她摘吧——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摘她!
清脆的“咔嚓”声响起,他搂住倒在怀中温的躯,愣在了原地……
咔——嚓!
丽,圣洁,纯真,贵……并且,花期短暂。
哎,完结的觉真是歪歪!
那么令人心折的神看着他,明明那一句“我你”至今犹在耳畔回响,为什么,这么快,她就能毫无罪恶地转投另一个人的怀抱?
他……在哭吗?
想象、只是想象而已,陌生而熟悉的悸动伴随着刺痛的瘙,密密匝匝从全每个孔战栗着腾起,徘徊在久久不散。烈而污浊的|望犹如被关在笼中的困兽,陡然从沉睡中惊醒,在里横冲直撞,最后,隐痛着,炙着,嘶吼着,蛰伏在的某,蓄势待发。
不自觉地咬紧了唇,克制着突然产生的重|,他突然惊觉,即使是躺倒在鲜血中冰冷的尸,只要是她,他便无法拒绝那份诱惑。
急促的呼越放越缓,全的肌肉绷紧,双手掌心生暗红的肉芽,有生命一般长、蠕动,沿着沙发背慢慢绕到女人白皙的脖颈后,凝成一,在尖端拟冒着寒光的剪刀形。
与此同时,她带着迟疑与探究的神,鸽羽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了他上。
不……或许,并不是没有罪恶吧,看,至少,她还懂得骗他,让他傻傻地呆在空的屋里忍受寂寞……哈哈,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从她第一次丢他与林岐谈话开始,从他向她妥协不再读取她想法开始,从他第一次纵容她与林岐互发邮件短信开始……又或者,从她与他相遇开始?
既然连这最后一次机会也没能把握,既然一早注定了要失去,那么,还不如趁此刻朝未晞,将他的花从枝摘,好好收藏,谁也看不到,谁也染指不了,只属于他,只能在他的掌心苟延残——对,他刚刚就已经好准备了不是吗?那么大量的汁,即使掺了,将她整个人放去,也一定能好好保存到他的生命逝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就该完结的文拖拖拉拉写到现在也真是醉了!
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偏过,用炽疯狂的慕将她的轮廓细细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