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不讲了,睡觉。”飘来淡淡一句。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
“睡觉!”上的气生了。
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而他,司昊,是如此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势占有还是势占有,当我在他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我识相的不再开说话,满腹牢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他们对於我心灵与肉的同时走失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而我,至此,深火,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禁一会的人。
尚观义的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激他把我从深中解救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罢不能的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敢恨……
司昊说不知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不见得是快乐,我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小芽虽,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化剂。我不知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里。
跟著江南的我一开始受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终於得到他的。但是,普天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的司昊,我在快要踏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逃被抓,被抓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都套上了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