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梦呀,梦到你和我浪迹天涯哈哈!”
“怎麽了,我的小乖?”哥哥笑著张开手,等待著我的投怀抱。
“谢谢你多余的提醒,如果没事也请你不要阻挠对我的依赖,顺便说一句,当初我们说好的,时间大家分均匀,但她的思想由她自己发展!”
“嗯,像武侠剧里浪迹天涯的侣,就是天气冷了,我穿的有臃,如果去江南不去外多好呀!”我给自己倒了杯,忍著屁的疼痛慢慢地坐在他旁边,端著杯一小小的喝。
“还有别的吗?”
“行了,开玩笑的,其实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我们的现在不就好了,你这小妖,就折腾自己折腾他人!”尚观义摸著我的发,无限溺的说著,好像刚才的森冷不似存在,“乖,好好吃早饭!”
……
“我
“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话题可聊!”司昊随意地倚在门边,并没有上前的意思。
看了墙上的挂锺,九了,我连忙拉开凳,一站起来又是阵扯痛,不行,我一定要找个人倾诉,找个人安,不过这人肯定不是尚观义,敲了哥哥书房的门,还好,司昊不在了,我来後反手就锁上门。
我躲在楼梯偷偷地观察前方的动静,好像谈话不怎麽乐观,司昊不去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可是距离有远听不见也!算了算了,偷偷摸摸的听还不如呆会光明正大的问。
来到大厅,只有尚观义一个人在,自从司昊司谦回来後,他就变的好奇怪,过分的安静,一也不像平时邪乎乎的他,我上前从後戳了戳此人的肩膀,“阿义,我昨晚有梦到你也,梦到我们俩骑著一匹,在夕阳行走,画面特好!”
“是吗?”他心不在焉的回了我一句。
“你说什麽?”他气突然一正,两紧紧地盯著我,“你梦的?”
“……嗯。”
“想起的越多也并非好事,你这个哥哥的要好思想工作!”
我脸一白,被他的话重重地伤到,他是无心这样说的吧!还是有意?他还在计较著以前的事,那现在对我……到底什麽心态,“我、我……”
“这样多好,嘛一定要记得以前呢!”他突然凑近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记得你毒害我们?有意思?”
“没了,醒了!我也想知後面发生什麽,我的梦都是真的是不是,那接来的事你能告诉我吗,我不想等著梦才知那些关於自己的事,万一不梦了那我不是就不知了,你告诉我吧阿义!”我用乞求的神看著他,都说扮可怜可以通杀全男人,试试这招不用。
“哦?”
“哥哥……”
昊,以前由於地位的差距多多少少有忌讳,尽在前世,商人的地位并不低。但现在,人人平等,少了那忌讳就多份了对他的欣赏,顽的适应能力,事不惊的格特质,还有对可以舍弃名利的执著,他如若不是盟友便是个敌!